呆立当场的李大头手机掉在了脚下,烟头落在自己的长裤上,烫得自己的钻心的痛。
过了好半响李大头才把这消息消化下去,忍不住偏头望着旁边的罗挺。
“注意保密制度。”
冷冰冰的罗挺说着冷冰冰的话,李大头木然点头,又转脑袋去看华麒焜。
华麒焜的话更绝更狠:“别问,问就是枪毙!”
李大头心头一紧,菊花顿紧,紧紧夹着自己的腿,脸都吓白了。
直到回了龙虎城,李大头下车之后,只感觉自己的脚底板都湿了。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房间,却是乍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几个人。
椅子上坐的是一个病秧子瘦成竹竿的男子,大热的天依然穿着黑色的夹克外套。
更奇怪的是,这个男子居然还戴着墨镜和口罩。
墨镜和口罩遮住了男子半边脸,露出来的额头上是那蜡黄干瘪的肌肤,就跟得了什么怪病似的。
“你们……”
“你们是谁?”
两个相貌普通的青年一左一右将李大头夹在中间,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当即间,李大头的瞳孔就收缩到针眼般细小,嘴角都在抽搐,整个人都不好了。
慢慢地,椅子上的男子摘掉墨镜,微微一笑,中气不足切沙哑的声音如惊雷般爆响。
“你好,李管事。”
“我,是,叶布依!”
李信智身子剧震,牙关都在打颤,骇得来魂飞天外。
“这么晚打搅你,耽搁你休息了。”
“我,想问你,几件事。”
李大头额头上冷汗如瀑布长流,全身湿透,本能的点头:“您请……”
问话只进行了短短的二十分钟,叶布依对李大头的配合非常满意,主动跟李大头握手。
“金院士有没有说明天去哪儿?”
“很好。明天你还是跟着金院士他们。”
“明天你就穿这件衬衣,戴这个墨镜。上面有摄像头,别丢了。”
李大头鸡啄米的点头,颤颤抖抖的说道:“叶总,那金院士……”
叶布依回头过来咧嘴一笑:“别问。问就是,永不解密。”
李大头顿时吓得亡魂皆冒,一双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叶布依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李大头的三魂七魄才回到自己的身体。想起刚才这位巨佬跟自己的谈话,依旧心惊肉跳。
过了好一阵子,李大头慢慢地进入卫生间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恐惧。
朦胧的热水生起腾腾的雾气,将李大头淹没在其中。
后怕之余的李大头依旧沉浸在叶布依的恐惧中不能自拔。
慢慢地,李大头坐在了浴室的地垫上,一阵阵的摸索。
忽然间,李大头的手从昏暗的浓浓水雾中缩了回来,手心中却是多了一个小小的类似打火机的物件。
趁着浓浓的水雾,李大头子打火机上输入了一行字。怯懦胆小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狰狞的笑容。
“特别科,盯上了收破烂的了。”
“他今天取了五件重宝。都是张家历代天师埋在龙虎山的法器。”
“祁一手完了。”
“尽快行动!”
打火机上的一行字很快就消失不见,李大头的手又侵入茫茫水雾中,再也找不到打火机的身影。
虽是盛夏,但在仙女溪畔,却是丝毫感受不到酷暑的热。
下限月已经被亿万里的重重黑雾包围,整个世界安静得叫人可怕。
今天的金家军已经换了一处地方。那是距离天门山八公里远的一处农家小院的农家乐。
早在去年雷公山大战之后,金锋就让戈力在这里购置了产业,作为金家军的落脚点。
金锋刚回来的时候就收到了一个消息。
张思龙又跑不见了。
是的。
张思龙那骚包疯子死二逼又他妈成了失踪人口了。
这回,张思龙是在金家军的眼皮子底下没了人影的。
论到战斗力,金家军肯定比不上徐增红曹慧这些专业级的高手。但在盯人这块上,金家军的人敢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杵着拐杖的命师孙庆新满脸的惊骇震怖,给金锋讲起了死骚包失踪的事,说话的声音都严重走样。
昨晚上死骚包回来惨得来都没个人样,就跟要濒死的人只剩下一口气。
今天早上金锋走的时候死骚包逗都还在睡,十点多金家军开始转移到这里。
洋葱头抱着死骚包上车,孙庆新和洋葱头就坐在死骚包的两边,前面是弓老幺在开车。
过来的中途遇见了海外富豪同胞们车队,车子就在那里耽搁了七八分钟。当时执勤的特勤特别的多,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孙庆新就下车步行过去。
等到车子过来孙庆新一开车门,张思龙就没了。
这可把孙庆新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