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烧化混入水中,由金锋撬开曾子墨的嘴灌入。张思龙捏了手诀法印对着曾子墨眉心。
“嘿嘿,老板您放心。嫂子马上就能醒过来。”
“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把这块大金牌吃了。”
自信满满的张思龙过了半响没见着曾子墨有任何反应,顿时咝了一声。冲着金锋灿灿笑了笑。
毫不犹豫马上在划拉破自己的手指毫不停歇又画了两道符出来。又让金锋给曾子墨服了下去。
“放心吧老板。有我在。万事无忧。”
“这回要是嫂子再醒不转来,我连这根大金链子也吃了。”
“这回一准儿行。”
“我们张家画符那是最厉害的。女师老祖羽化时候,我脑子里可是接收了太多的术术密录。还有气运加持。”
一边大言不惭的叫着,张思龙也不敢怠慢,捏着法印法决飞速弹出,神色也转为凝重庄严。
虽然穿着破破烂烂不成人样,虽然浑身臭不可闻,但张思龙的气度和气韵倒是令人眼前一亮。
“你说金锋要这个二逼去跟张承天争道尊?”
“就这个德行?”
“金锋怕莫不是疯了。”
梵青竹偏着臻首看了看王晓歆,静静说道:“他没疯。”
“这是唯一堂堂正正打败张承天的法子。”
“不仅要他败,还要,他,死!”
说到张承天的时候,梵青竹莫名的生出一股泼天的怨恨。雪白的脸上现出最怨毒的狰狞。
面罩下的王晓歆轻哼出声,斜眼瞥了瞥梵青竹,黑白分明的眼瞳里带着一丝不屑。
再看看那小丑般的张思龙,更是鄙夷到了极点。
下一秒的时候,王晓歆再看看那绝世傲梅般飞天仙子的青依寒,眸子中又生出浓浓的嫉妒,鼻子莫名酸楚。
心中那坚决不整容的想法又坚定了几分。
片刻之后,张思龙傻了眼,呆呆矗立在病床边,嘴里一个劲儿的叫道:“这不对啊,这不科学撒,这完全就不科学啊……”
“这明明就是摄魂招啊。就算是张士朋和张承天两个老东西施的摄魂招,也不可能挡得过道祖敕令啊。”
“难道我不是道祖血脉……”
啪的下,金锋就给了张思龙一记狠的。打得张思龙眼冒金星。哭丧着脸的张思龙捂着自己脑后勺慌不迭的叫着。
“老板,失误失误。绝对失误。”
“我再画符咒,这回我用本命精血请三清道祖。”
“再不行,我就起坛。我就斋蘸。我不信救不活嫂子。”
“老板……”
金锋抬手一指,冷冷说道:“先把你的狗牌狗链啃下去再来起坛。”
“滚蛋!”
一听这话,张思龙战战兢兢低头看看自己的大金牌,哆哆嗦嗦应了个是。转过身去的当口,一张脸扭曲变形难看至极。
双手抱着自己的大金牌狠狠咬了一口,顿时就被大金牌臭味熏得来打起了干呕。
张思龙一滚蛋,病房里又陷入一片沉沉的死寂。
这个死二逼,炼气期三层,别说比得过陈恭张士朋这样的大真人,就他妈连曾经的张林喜都能秒张思龙一条街。
这样的水平,拿什么去跟张承天争道尊!?
拿他那张臭破嘴吗?
三个女孩默默凝望着苍白毫不半点血色的曾子墨,满是担忧和心痛。
子墨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般,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痛不痛?
一下子,王晓歆的眼泪就流出眼眶,从那冰冷的面罩滑落,留下一行烫伤的痕迹。
“子墨,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
“你眨眨眼,或是动动手指,我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求求你了,子墨。子墨。”
青依寒默默上前,凝神静气仔仔细细观察曾子墨一番,又冲金锋低柔询问。随后在征得金锋首肯后,脱掉曾子墨病服细细观察全身。
金锋就默默站在一边,静静的守着一言不发。
每个人都知道子墨在金锋心里的重要,恨不得自己去替代曾子墨受这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只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取代知性纯良坚毅慧智的曾子墨。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能配得上金锋的女子。
那就是曾子墨。
检查完毕穿好子墨的衣服,青依寒轻然看了看金锋,随即出门到了会议室安静的等待。
这时候天都城已经暗了下来,肆虐了一天的暴雨慢慢减弱,从悲壮的嚎哭转为低低的哀鸣。
华灯已上,冷雨飘飞,径自带着秋雨的凄冷和哀凉。
会议室内早已人去房空。曾家上下在这里守了十几个小时熬不住被曾培培连拉带哄带去对面宾馆休息。
六世祖和谢广坤他们已经离开了神州返回大马和佛国。梵惢心作为佛国的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