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尔等所见,张府的存书就这两卷,一曰《论语》,二曰《诗经》,且两卷书都是从别家抄录所得,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张安自己都活的平常稀松,哪有本事教人子弟,这传了出去就是误人前途啊!
“学生明白了。”
田畴大踏步走向木案,作于席位左侧,拿起《诗经》对温恢说道:“《论语》我已读过,我就选这本诗集吧。”
“那我看《论语》。”温恢立即会意,坐在田畴身旁开始翻读书简。
“咳咳咳!从未见过尔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我!”张安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领着人家入了书房,这倒坐实了人家读书的资格。
“随你们便,愿读多久就多久,在下告辞。”张安一脸不愤的走出张行的别院。
“先生慢行,吾会另提书简标出不懂之处,还望先生归来解答。”田畴说道。
“我也如是。”温恢笑道。
张安向前走了个踉跄,消失在庭院拐角,随即对门外家侍说道:“给这两个无赖备茶看饭,院外不可有人走动。”
“是,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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