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为将军解忧。”李儒躬身一拜道。
“本将过的舒心有何忧愁?”董卓摇头,装作不知。
“时洛阳风传,说是前将军欲废帝立新,不知此言可否属实?”李儒不加掩饰的问道。
“哪个贼子竟敢诽谤本将,本将忠心于陛下,日月可鉴。”
“唉!既然将军不愿交心,那儒告辞了。”李儒未做停留,转身便要离去。
“李议郎且慢!卓闻议郎是陛下近臣,今日为何有如此变故?”董卓不解问道。
“儒与前将军同志,故来投靠。”李儒也是个保身大家,对这朝局看的明白。
“文优有此志向,本将甚慰,不知文优有何计策破局?”
“将军,中郎将营并非铁石一块,吕布此人好功急进,若能以重利许之,他必来相投。”李儒点了一人。
“吕布?此人不是徐晃的属将吗?”
“非也,中郎将营兵力分化严重,有两派趋势,吕布所领之军不比徐晃薄弱,将军可趁机拉拢,大事必成。”
“文优去过中郎将营?”董卓存疑问道。
“未曾,只是听醉酒的景桓侯说过一二。”李儒凭借张安的只字片语便可断定吕布是张安的心病,且李儒不是张安,更达不到他的期许,帝位一改,他这个近臣十分危险,所以李儒先行献策,达明哲保身之境。
“那便请文优走一遭如何?”吕布这条路不需他人说。董卓多试几次就知道了,而李儒的诚心还需要检验。
“愿随明公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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