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满堂所暴露出的气息,令家丁们大吃一惊。
其中不乏有明白武道境界者。不禁脱口道:“武道大师巅峰!没想到老管家隐藏如此之深!”
“太好了!这么说,老管家的功夫比宋义好要高上许多。那个姓莫的小子,这回可嚣张到头了。”
“那可不一定,那个姓莫的,可是把武道大师高阶宋义都废掉的硬茬啊。”
“那又能怎样?看姓莫的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武道境界再高也只能是武道大师高阶而已。论实力,应该是和宋大师差不多,听那天回来的人说,宋大师是被偷袭后落败的。”
“原来如此,不过,姓莫的也算是天才了,他才多大啊!”
“天才?哼,我看是蠢材!以为废了宋义便可无视高家,今日竟敢上门挑衅,可他哪知道高家的底蕴,一个管家就有如此高的境界!”
在家丁们的七嘴八舌中,千策缓缓上前,手指高满堂:“老匹夫,取尔狗命何需老大出手?老子便可以拔掉你这条老狗的皮!”
“装神弄鬼!”高满堂望着戴面具的千策道,“黄口小儿,老夫现在就撕下你的面皮!”
“呼!”
高满堂骤然而起,须发飘飘,衣袂荡荡。
“怎么突然刮起这么大的风?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微风吗?”
“瞎扯什么呢!屋里刮个p风?那是老管家的气息!”
大风猛,狂飙烈!
壁画器物纷纷落。
东倒西歪桌和椅,
难以站立围观者。
太强了!
家丁们摇摇晃晃,不停地后退。
现场围观者中,只有高瑞海和莫沉纹丝不动。
莫沉咬了一口从刘少凯处缴获来的黄瓜,看了高瑞海一眼:武道大师高阶,根基要强于宋义。
难怪高家排在岭北四大家族之首,果然有些资本。
“老匹夫,看你那上蹿下跳的样!知道的是你跟老子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逗狗呢。”
千策闪转腾挪,游走在高满堂的掌下。
“左边儿!”
“右边儿!”
“还是右边儿!”
千策一会儿捅一下高满堂的胳肢窝,一会拽一下对方的耳朵。
“哇呀呀!黄口小儿,有种你别躲!”
高满堂暴跳如雷。
“看你累的那个熊样,是不是忙活热了?来,冲个热水澡!”
话音刚落,千策突然拿起高瑞海用来泡茶的电水壶,一壶滚开的热水,瞬间浇在了高满堂的头上。
“哇呀呀,烫死老夫了!”
也就是武者吧,否则他的皮都得褪了。
高满堂抱头鼠窜。
“跑?跑得了吗?”千策如猎豹般窜出,“给老子趴下吧,你!”
高满堂就觉得后背挨了一脚,随即一口鲜血喷出,人也匍匐在地上。
“啊?”
“老管家败了?”
“一个武道大师巅峰败了?”
“嗯!”
“败了!”
“确确实实败了!”
难怪姓莫的干上门挑衅?
一个小弟竟有如此身手!
那么,他该有多强?
千策上前拎起高满堂再置于莫沉脚下。
高满堂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烫的。
他顽强站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说说吧。为何要给我下毒?”莫沉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想给二爷报仇,但知道打不过你,只能采取些手段。只是刘挺太废物,让尔捡条命!”
“回答的倒很干脆,似乎也很在理。不过,老子怎么听说,高家主向刘挺承诺,只要我被毒死了,高家便会照顾刘家的生意。你一个狗奴才,做得了主吗?”
“黄口小儿,你不用套老夫的话。老夫是做不了这个主,但不代表不能许愿,不忽悠姓刘那个蠢货,他会心甘情愿做事吗?再强调一遍,此事与高家无关,全是老夫一人所为。要杀要剐随尔的便!”
莫沉没有再与对方言语,而是看了一眼高瑞海:“高家主,你养了一条好狗啊!”
高满堂站起,对莫沉一抱拳:“莫先生,老朽管教无方,才让这个奴才招惹于你。来呀,上家法!”
“省省吧!高家主,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没用。”
莫沉戳穿了对方。
高满堂无非是想通过所谓的惩戒,而保住高满堂的性命。
不过,他想错了,也低估了莫沉的狠辣。
想要莫沉命的人,岂能活命?
“高家主,不劳你动手了。”莫沉说完便将那包毒药倒进了高满堂的口中。
没人发现他是何时拿出的那个纸包,也没人发觉他是如何欺到了高满堂的近前。
“高家主,想报仇随时来找莫某,正面宣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