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野人山大搞基建,从水电站到水泥厂,从学校到邮局,从基站到工厂,这些全都瞒不过他。
或许自己的结拜大哥已经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威胁。也许彭天王想要摘桃子捡现成便宜。
或许当年那个把自己视若骨肉的结拜大哥还在,或许因为可以改变一切的时间也改变了他的性格。
金锋可以不在乎彭天王的偏袒,更不在乎那些钱财,唯独不能忍的是,彭建想把位子传给他的庶子。
自古传庶不传嫡,必遭灾殃。
不过,现在,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忍。除了忍之外,还要拖。除了拖之外,还要继续演戏。
不但要帮阿瓦军和彭天王继续修桥补路,还要再向他们继续称臣进贡。
现在的自己,还是太弱了。
再有一个月,龙虎山一千八百年开山大会就要登场,再有一个半月,圣棺安放仪式就要举行,再有六个月,神圣小屋大战也要开打……
留给金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在此期间,还有可能遭遇无数变故和变数,这些都是对金锋的考验。
越到最后那考验越发严峻,除了要应对各种各样的阳谋阴谋之外,还要提防各种明枪暗箭的袭扰。
来吧!
全都来吧!
压得越狠,反弹也越厉害。
当时候,老账新张叠一块一起算。无论是彭天王
六月时节,全都已经进入最酷热的季节。各种高温预警层出不穷,凭空给人一种空前的焦虑。
两个小时的狂奔慢慢减速,出了收费站早有人在那里等着。
一个白衬衣的中年男子跟进金锋曾子墨梵青竹握手,并短暂的交流之下即刻上车。
一长串的车队打着双闪跟在金锋车后驶向南方。
蓝白色的警灯狂闪不停一路向南,所到之处畅通无阻。声势浩大的队伍引来了好事者的围观,更对那长龙一般的黑色车流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好些年都没见过这样庞大的车队到这里来,即便是正月那几天来的豪车队伍也比不上眼前的黑色车流。
豪车不过是有钱人的象征,眼前的车队随便拎一台出来四个圈出来都能轻松将豪车碾压。
前者不过是钱,后者则代表的是权!
钱在权跟前,永远都是配角的角色。
这时候金锋忽然摁下车窗,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地方。
那里又一个小小的集市,集市的门口还站着不少的本地人。
目光在那集市最高的七层乡村酒店多看了两眼,再次摁动车窗,将那酒店隔绝在视线和心门之外。
目光前移,视线之中,一座大山跃然在目。
在盘山水泥路上行驶半个小时,车队抵达目的地。
几十辆黑色的车子砰砰砰的关门声将这个幽静桃源般的云顶山从午后惊醒过来,懒洋洋的睁开眼打量着来人,却是一下子吓得打起了哆嗦。
阵阵清风吹来,带给顶着酷日的人们丝丝清亮的快感。比起车子里的空调,人们更愿意享受大自然带来的自然凉爽。
天闽省文保单位的总头子和省市文物所以及天闽省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考古专家大咖还有省市各级的头头们齐齐将目光投向刚刚下车的金锋。
那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充满了敬仰。
今年的金锋,可是太红了!红得来都超过了今年怒而发飙疯狂涨价的二师兄。
从金锋第一圣殿水下真身露出来那一天开始到现在,国内外的热搜榜金锋就没落下过前十。
有人说,今年的是世界考古史的新元年。而创造这个新元年的,就是金锋。
从第一圣殿到东桑高笠,从哈萨客到国内,金锋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惊人的奇迹,将世界考古史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期。
他是整个世界的骄傲,更是整个民族的骄傲。
“在哪?”
“在那!”
从天都城飞过来的科学院文物所所长牟拥军指着下面静静说道:“就在那!”
脚下是近乎两百米垂直的陡峭山崖,山崖对面是一大片长达一公里的大缺口。
在山谷中还能看见一大片的建筑垃圾,穿着救援服的官兵们就像是一头头小小的蚂蚁。
这时候,临时假设的卷扬机将一批物资送上崖边。
两包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袋子里能清楚看见人的模样。
“别看!”
嘴里说着,金锋走了过去拉开了尸袋。
一阵恶臭顿时蔓延开来,饶是众多人戴着厚厚的口罩也被那浓浓的腐尸味熏得反胃。
这是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本来面目。身子大半截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有些地方则皮肉尚存蛆虫满身。
看过这具尸体,金锋不动声色。
旁边的一个人蹲在地上主动拉开了尸袋。
那人,赫然就是特别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