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凶险无比的进攻，在如今的叶帆面前，却都是浮云。
毕竟，迈入时间之力门槛的他，几乎就是八劫青龙。
再加上帝王剑意傍身，叶帆就是站着被狂轰滥炸，也很难死。
“刹那永恒！”
叶帆一股时间之力迸发，周遭的所有攻击，鬼兽攻势，瞬间滞缓，接近定格。
他宛如闲庭漫步一般，在这些红色的“激光炮”之间，穿梭游走。
双眸黑金光焰跳动着，用无双分析这些能量的结构。
“咦？竟然不是单纯的阴气……”
叶帆发现，这些红光中，蕴含了一些复杂的“射线”。
这就是一种辐射武器，通过科学原理，会摧毁生命体健康的细胞。
虽然对叶帆这种神龙族的身体没什么用，但若是普通的人类，哪怕是真神境界的人，都必须小心。
就好像穿着防辐射服的人，依然会被辐射所影响一样，这种伤害，是无法完全隔绝的。
在叶帆看来，说这些光束是“光能核弹”都没什么问题。
叶帆继续往工地内部行进，一路前行，一路上的所有鬼兽，都被他定格在一旁。
一直到了那喷血的池子边，叶帆又发现，这些血浆成分格外复杂。
关键他也不是生物学家，不太理解那些物质的效果。
但显而易见，这些血浆会让死人们乖乖听命，为这个工地卖力工作。
“出来吧”，叶帆没有回头，但已经看到了身后出现的人。
若不是发现那人没有刻意隐藏，叶帆早已经一剑飞过去。
“剑神，你还真是不怕死，竟然还敢下九渊？”
来人浑身黑色披风兜帽，一张沧桑的脸上，满是黑灰须发。
“风九霄，把这些死人绑架来的，果然是你？”
叶帆早有猜测，所以见到这个“熟人”，并不意外。
何况，能在他的刹那永恒面前，还能行动自如的人，也不多。
风九霄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显然在九渊下的日子不好过。
但他是八劫青龙，即便是人类青龙，也死不了，无非是需要适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信么？”风九霄问道。
叶帆眯了眯眼，“我量你也没这个能力，制造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些……是旧神的文明。”
“旧神？”叶帆皱眉。
“不错，它们自称是上个文明遗留下来的神。”
叶帆忽然想起，当初绿爷念叨过一些话，难道它口中所说的，就是……
“阴间的鬼帝和鬼王那些……难道就是上个文明的‘遗老’？”
风九霄点头，“多半是这样，不然无法解释，这些强大的家伙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你现在为它们做事？”叶帆问道。
风九霄苦笑：“剑神，就算我曾经做过无数恶事，但在你眼中，我风九霄难道是会背叛人类的那种人吗？”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会！”
风九霄显得有些愤慨：“我有自己的尊严！我的原则底线！”
“之所以为那群怪物效力，只是为了知己知彼，而且，靠我一个人，也无法违抗它们！”
叶帆问道：“那你告诉我，这里到底在制造什么？这些死人，喝的那血浆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
“当初我被那青龙神兽踢下九渊，一开始只是四处游荡，试图修炼后，找机会跟你复仇……”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意识到，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超越你，而且，我犯了太多错。”
“就在那时候，一个浑身流血的怪物，出现在了我面前……”
“它告诉我，它是‘兰姆’，上个文明的旧神之一。”
“只要我愿意喝下它的血，它就能带我出去。”
“我自然不想喝那么恶心的东西，但我在阴间还不适应，也不是它的对手。”
“无奈之下，我只好听从了它的安排，喝了它的血液后，为它办事。”
叶帆疑惑道：“喝它的血，有什么用处？”
“似乎那些旧神，都有特殊的能力，那兰姆的血浆，会让信仰它的信徒，兴奋而强大，产生依赖感。”
“而一旦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不继续喝兰姆的血，就会腐烂而死……”
风九霄叹道：“这种血浆，确实会让人上瘾，但我其实可以用血脉来压制，倒是问题不大。”
“然后它让你来去招募死人，为它们打造这些设备？”
“不错”，风九霄点头道：“似乎那些旧神还无法大军上来，只能控制这些鬼兽。”
“而靠鬼兽，是无法开采和打造它们旧神的武器设备的。”
“所以它们让我作为代理者，在上四层招募足够多的死人，根据它们给的资料，建造十二个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