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就在第四天一大早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人从难民住处拉着黄包车走了出来。
“哟,您在这啊。”孙祥斌好像一个老朋友一般叫住了他:“之前一直没见过您那。”
黄包车夫一怔:“我生了几天病,这不病刚好,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得赶紧的出来跑活。”
“您抽烟。”
孙祥斌客客气气的掏出了烟。
黄包车夫本来想拒绝的,可一见是好烟,接了过来,夹在了耳朵上。
“我和您打听件事。”
孙祥斌把自己想打听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巧了,我还真拉过这么一位。”
孙祥斌一怔,立刻把手里的大半包烟往黄包车夫口袋里一塞:
“您说说。”
“就那天,我拉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回来没多久就生病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当时还奇怪呢,怎么跑这里来叫车了。”
孙祥斌听完二话不说,直接上了他的车:“那人要去的地方你还记得吧?拉我去,车费双倍。”
黄包车夫大喜过望,撒开了腿就走。
黄包车也是买卖。
做买卖的最喜欢的就是开门就有生意,那就预示着一天的好兆头。
再加上这个客人大方,所以一路上,孙祥斌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老板,到了。”
重庆,玉兰街。
孙祥斌下了车:“确定是这里?”
“确定,我不会记错的。”
“她下车往哪走了?”
“哎哟,你问的这个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哪能跟着客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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