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呵呵呵的笑了,看金锋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丫的要是都知道修身了,那也不当着上千人的面把人的小鸡鸡给切了。净事房掌刀人,说的就是你丫的。
一顿饭吃到两点多,撤了桌子到了客厅,要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
旁边的三个画筒引起了白千羽的注意。捡起一个倒出来一看,顿时呆立当场。
沈家老二沈孤鸿端着那不知道是啥茶反正就觉得喝着特别顺口的茶水凑近了一看,立马吓得一个哆嗦,茶水倒了一大半。
沈三哥急忙过来一看,当即抽了一口冷气,捂住刚刚洗过的牙齿痛得嘴都歪了。
“太和真人尹志平!”
“喜鹊登梅!”
“昆阳子。”
沈孤鸿揉揉自己的眼睛又复瞪得老大,呆呆的看了这幅半新半旧的喜鹊登梅图,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半响过后,沈孤鸿艰难的转头过来颤颤涩涩叫道:“白云观的?”
金锋嗯了一声:“你刚倒的茶是母树大红袍。是武夷山桃源洞道观进贡给邵建的。”
“全世界就三处地方藏着另外三株母树大红袍。”
“孔家的孔府一株,桃源洞道观一株。那是道门至宝。”
噗!
沈孤鸿立马被惊雷劈中。旁边的人更是被三百八的动力电狠狠打了一下。
当其他两幅字画亮相的时候,客厅里的人又被狠狠刺激了一把。
这三幅字画可是挂在邵建会长办公室里好些年了啊。锋子这是把人白云观给洗白了。
想想都叫人恐怖呀。
南有龙虎山,北有白云观。白云观那是全真教的三大祖庭,更是现如今道门协会所在呐。
金锋竟然把白云观都给洗劫了,而白云观那帮老牛鼻子愣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锋子这又是逮着全真教什么把柄了?!
忽然间,徐新华一把将金锋拽住,低低逼问金锋,眼睛都红了。
“是不是尹志平的?”
“老板,这,是不是尹志平的……真迹?”
一听这话,一帮子人顿时吓得毛骨悚然,轰然炸锅。
其他两幅字画倒是不用管,可这尹志平的喜鹊登梅可是真真正正的好东西了。
这些人无数大咖大宗师都对这幅喜鹊登梅仔细的寻摸过,但对于是不是尹志平的亲笔手书却是没个最终定论。
就连夏鼎和启动这等一等一的巨擘也对这画的态度模棱两可。
这要是真的,那就是一个神话了。
尹志平是什么人?
他可不是大师兄笔下那个玷污了小龙女清白的狗逼。而是全真教第六代掌教大宗师。著有大元玄都宝藏,被赐予金冠法袍大宗师。
二十二岁参邱处机于栖霞执弟子礼。久之,尽得邱之玄妙。此后,又问《易》于郝大通,受箓法于王处一。
丘处机和王处一、郝大通都是全真七子。相当于尹志平继承了三个顶级道大宗师的传承。更是全真罕见的各种道术的集大成者。
历史上,尹志平的功绩虽然没有前面几个牛逼,但也算得上是守成之主。
在元蒙时代,尹志平跟元朝皇室也是极为亲近。
当然,他也是全真教里被黑得最惨的一个人。以至于道门协会都发表过严正的声明给尹志平昭雪。
“半真半假!”
在无数人殷切炙热的期盼下,金锋终于开口说话。
这话一出来,徐新华和沈家两兄弟当即脚一软倒了下去。
半假无所谓,有那个真,就已经足够了。
“最先尹志平的道号叫做大和。后来因为大字跟他恩师郝大通字辈相抵触,便自改成了太和。”
说着,金锋指着太和子的落款上轻声说道:“这一点是后面加上去的。”
“笔法笔墨有些别扭。”
“这是真!”
“假,就假在这画被嫁接过。”
“明代全真教没落,估计这画也没被全真教的当个事。坏了之后随便找了人揭画下来重新装裱在明代的画纸上。”
“估计装裱的时候出了岔子。后面的人又重新填描。而且,还不止填描了三次。”
“也就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全真中兴之主昆阳子王常月说不定也对这幅画动过手脚。”
听了这话,徐新华急忙上前扯起画就往鉴定室跑。
徐新华在鉴定书画方面那是有着一整套的技术。
这幅画是不是揭画重装裱、是不是重新填描,试验过后一看便知。
“锋哥,你,你是怎么把全真教那帮老货收拾下来的?他们可是茅坑里是石头又臭又硬的。”
“我威胁他们。”
“他们要是敢不听我话,我就在正月十九燕九节那天,把丘处机的瘿钵掀开。让丘处机化蝶飞走。”
噗!
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