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腰疼,追着我打生打死的、现在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让我原谅,想的美呢!”
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本来就没什么事嘛!”
“哦~方先生可真是大度,我在这里代表金刺表个态,方先生因此造成的任何损失我们绝对照价赔偿,包括心理上的。”
“不用不用,三瓜两枣的有什么好赔的,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对我最大的赔偿。”
听到他这么说,对面的卡瑞娜.诺顿一阵头痛,这个方远山油盐不进,说了半天全是无用的废话。他也懒得再跟方远山兜圈子了,直说道:“不知道我们在迪拜的那些文件。。。”
“什么文件?我没看见啊!”
“来了~”
听到他一口咬定说没有,诺顿的脸上现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等了会才说:“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能答应你。”
屋里的小川爱子看着床铺上的方远山用葡语在跟人侃侃而谈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根神经跳动了一下。
本来紧绷着神经的方远山听到这个叫”诺顿“的口气软了下来,浑身的肌肉也跟着松弛了下来。从板凳上挪到床铺边的被子上靠了上去。对着电话道:“哦~这样啊?那你让我想想。这几天我跟人玩捉迷藏游戏、脑袋有点不太好使,要不你等我回了巴西再说怎么样?”
“ok,希望方先生说话算话,到了巴西后能想起那些文件在哪里!”
把手机拿在手里旋了两圈。思考着刚刚从那个诺顿嘴里得来的信息。他说的久仰大名,结合后面的话来听应该是刚刚知道自己这个人。
再一个他说什么手下人给他造成的麻烦,那就是说原来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话可以信个三四分。
其实要验证他话的真假很容易,只要他现在出了早稻田大学就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可惜他暂时还没那个勇气。
靠在被子上的他也不说话,脑海里沉思着,手里的电话在掌中飞快的旋转着。旁边的小川爱子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指间的手机,一时好像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想到什么的方远山、突然手掌一停,电话在他掌中神奇的消失不见了~一旁的日本小妹妹顿时睁大了双眼,那满眼不可置信的神情简直可爱到爆。
“该死、该死。。。习惯害死人啊!”刚刚想事情想到出神的方远山、不自觉的手一晃把电话收进了空间,把个最大的秘密赤裸裸的呈现在了这个小川爱子面前。
“那个。。。那什么,我这个是魔术,华国魔术,你的明白?”方远山讪笑着朝日本小妹妹解释了两句。一脸汗然的表情。
听他说是魔术,这个柔弱的小妹妹明显的不相信,嘴角不由撇了撇。感觉这样好像不雅,转头朝着房门位置看了过去,那一抹风情看得旁边的方远山差点把持不住。
“要不我给你变个魔术看看怎么样?”
“魔术?”
“对呀,我会很多好玩的魔术,要不你试试?”
“好呀~”
跟方远山在屋子里聊了个把小时的小川爱子,现在比开始的时候要容易相处多了,听到他真的要表演魔术给她看,当即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那什么。看好了啊!”方远山把旁边的枕巾拽过来一条,把枕巾在她面前抖了抖。接着又把掌心摊开给她看了一下以示没有东西,接着才盖在了手上说:“你猜猜我手上有什么?”
“手机~”
他把盖着枕巾的手伸到小川爱子面前道:“你自己揭开来看看。”
“呀~怎么会呢?”
原来方远山进屋的时候就把他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仍进了空间,刚刚灵机一动把帽子给拿了出来。所以她才显得相当激动。
见到她捂着小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方远山神棍的笑了笑,跟着高深莫测的说:“look~”
把帽子反过来、刚刚在他手中消失不见的手机再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小川爱子那一双大大的明眸里满是惊讶,看了看手机和帽子、跟着抬起头又看了看他,始终游疑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就是魔术。
方远山大大的松了口气。小妹妹要是不相信的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难不成为了个不确定的因素真的辣手摧花啊?那也不是他的风格啊~
从晚上七点聊到八点,又从八点到九点,校园里的声音渐渐的轻了下去。远处运动馆的呼喝声也慢慢的消失不见~
两个年轻人,一个涉世未深、还是象牙塔里单纯的学生妹;一个不说是老于世故、但也勉强算是老江湖的年轻富豪;就这样用着不算纯熟的英文谈天说地,谁也没想到时针已慢慢的走过了十二点。
不算来巴西之前,自从发达以后大半年的时间方远山都没有吃过“肉”了,闻倒是闻过几回。
俗话说:饥寒生盗心、饱暖思淫欲!方远山怎么也算是个精壮的汉子,刚刚那边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