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说着话的时候,祝惜墨居然出来了,他走到卢时初身旁,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垂眸温柔地问:“在聊什么?”
“聊你呢,她们觉得你把我抛下跑去忙工作,很不解风情。”卢时初嘟了嘟嘴说道。
“那是我的错。”祝惜墨认错认得很快,还亲了一下卢时初的脸颊。
姜婉婷和周敏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很不自在了,毕竟她们刚刚可是在跟卢时初说他的坏话,这会儿见他居然亲了卢时初,立马就瞪圆了眼睛,像是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祝惜墨这人虽然是白手起家的大佬,但他的脾气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众所周知,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上位者,不苟言笑、严肃冷漠、成熟理智,还气场强大,反正就跟温柔体贴不沾一点儿关系。
但她们现在看到的是什么?祝惜墨居然对卢时初这么温柔!还当众亲了她!旁人什么时候见过他这种模样啊?
难道谈了恋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就连祝惜墨这种大佬都不能避免?
周围那些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围观,但却悄悄地偷看,所以看见这一幕的人顿时对祝惜墨有了新的认识,同时重新审视了卢时初的重要性,不再认为祝惜墨只是跟她随便玩玩了。
卢时初被亲了一口,“羞涩”地低了头,同时轻轻地锤了一下他胸口,说:“这么多人看着,你亲什么呀?”
祝惜墨握住她柔软细腻的手,看着她低头露出的那一截白玉般的脖颈,眼神暗了暗,好不容易才挪开视线,听见她这么说,顿时勾了勾嘴角,说:“他们看就看了,我亲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关系?他们要是羡慕,可以自己找伴侣啊。”
卢时初顿时嘴角抽了抽,不愧是资本家,脸皮就是厚。
“……额……祝总、时初,我们忽然想起有事要忙,先告辞了。”姜婉婷生怕自己成了电灯泡,连忙说道。
周敏也连连点头:“对对,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独处了,拜拜!”说完就赶紧溜了。
卢时初看着她们俩逃也似的背影,嗔怪地说:“看你有多吓人,把我的朋友都吓跑了。”
祝惜墨揽住她腰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握住她细软的腰,反驳道:“她们不是被我吓跑的,是识趣才离开。”
“你今天不忙工作了吗?”卢时初想把他握住自己腰的那只手扯掉,但这男人却像是跟她较劲一样,就是不肯松开,还把她往自己身边揽得更紧了。
“我今晚是来陪你的,怎么可能忙工作?你忘了我为什么会待在房里那么久才出来?”祝惜墨意有所指地说道,“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卢时初顿时想起他们那激烈凶猛的亲吻,可惜这男人硬是要当柳下惠,要不然她才不会放着嘴边的肉都没吃,这会儿听他还敢提起,就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光说不做有什么用?还是不是男人了?
如果她现在不是“天真纯洁”、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人设,她能当场就把他按到办了,哪里还能让他现在在这儿调、戏自己?
但是她也不忍了,立马转过头踮脚亲了他的唇,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唇,“无辜”又“纯洁”地歪头问:“是这样回忆吗?”
祝惜墨顿时目光凶狠地盯着她,握住她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卢时初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想掐断我的腰吗?”
她瞪祝惜墨的那一眼根本不像生起反倒像是在撒娇,大概是因为被掐痛了,她的双眼含着湿漉漉的水汽,看着可怜又妩媚,眼尾带着淡淡的晕红,像是抹了胭脂般,格外勾人。
祝惜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有一团火升了起来,让他躁动不安。
他把怀中的人半抱半揽着走出了长廊外面,走到一处灯光昏暗无人的地方,便不由分说,直接按着卢时初亲了个够。
吃不到肉,喝点肉汤也行,卢时初只来得及这么安慰自己,就被祝惜墨带着沉沦在这场激烈的吻里了。
……
祝惜墨似乎用这场宴会正式表明了对卢时初的在意,大家都基本上默认他们两个是定下来了。
对此,卢爸爸也开始三不五时地暗示卢时初把祝惜墨带回家见家长。
卢时初疑惑地问他:“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啊?我就不能跟他谈几年恋爱之后才到谈论见家长这一步吗?”
卢爸爸很不赞同地说:“怎么能谈几年恋爱才见家长?这不是摆明了他不肯负责任?不重视你?是不是祝惜墨那小子让你这么说的?”
“不是他,不关他的事。爸爸,是我自己不想那么早就谈论婚事,我还那么年轻,想多谈几年恋爱,不急着结婚。而且这几年我可以慢慢跟他磨合一下啊,要是发现不合适不就能及时止损吗?分手总比离婚好吧?”卢时初很坦然地说道。
卢爸爸听见她这么说,顿时震惊了:“乖女儿,你怎么会还没结婚就想到离婚的事去了?是不是祝惜墨对你根本不好?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