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十五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正处于青春期,于是父亲的再娶直接成了她叛逆旳导火索,从此父女俩视如水火,方启阳基本上放弃了她。
不过原主基本上不缺钱用,她母亲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她,等她成年就能正式继承。
方时初顿时从病床上坐起来,开始用手机查自己名下的账户,发现果然每个账户里都有不少数额的钱财。
原主的父亲和母亲当初算得上门当户对,方启阳有家族企业复华集团继承,原主母亲虽然继承不了娘家的企业,但娘家父母也给了她一些股份,给了大笔的嫁妆,嫁到方家之后,为了以表对她的重视,方启阳的父亲、原主的爷爷还做主给了她3%的复华集团的股份,所以原主母亲是个很有钱的富婆,而她的财富都让原主继承了。
方时初仔细回想了一下,却发现她当初被方启阳从家里赶出去一个人住的时候,居然没有把母亲的那些珠宝首饰以及奢侈品收藏一起带走!
这怎么能行?留在那儿不是白白便宜了方启阳吗?
于是方时初立马打电话给帮她处理遗产的陈律师:“陈律师,麻烦你把我母亲当初留给我的遗产再跟我确认一遍,我不太记得都继承了什么,要是遗漏了就不好了。”
“好的方小姐,鉴于你母亲的遗产比较多、种类繁杂,如果要再确认的话需要一点时间,我下午的时候把文件拿过去给你过目,行吗?”陈律师说。
“可以。”方时初回答道,忽然她灵光一闪,问,“方启阳现在跟他那新妻儿住的别墅是不是在我名下?”
陈律师回忆了一下,方启阳如今住的那栋别墅属于当初方家给方时初母亲的聘礼之一,产权属于方时初母亲,因此自然由方时初继承了,因此他很肯定地说道:“是在你的名下。”
方时初听完,顿时笑了,方启阳把原主赶出来,想必肯定忘了,这是属于方时初的别墅吧,他可没资格把方时初赶走,要走也是他走。
“那陈律师你准备一下,我过几天要回去收回房子,顺便要检查一下放在那里的我母亲生前的那些珠宝首饰和收藏,要是有名录一定要带上,千万不能遗漏任何一件,我可舍不得白白便宜了外人。”方时初眯着眼不怀好意地说道。
陈律师顿时一口答应道:“没问题,到时候我带上几个人。”
方时初顿时满意了。
方家别墅里,郁瓷听见邹岩来给方启阳汇报关于方时初的事,便忍不住开口说道:“小初一个人在外面住没人管着,也太让人担心了些,启阳,要不然你还是让她回来住吧,说不定住在一起,你更方便管教她呢?”
方启阳正是愤怒的时候,听见郁瓷的话,便冷笑道:“以她那仇恨我的性子,要是让她搬回来,家里还有安乐的时候?还不得闹得鸡犬不宁?她要是会受人管教,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看她是无可救药了!”
“启阳,她还小呢,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给她下结论了。教孩子嘛,就得耐心一些,毕竟也是你亲生的女儿,难道你忍心看她这么堕落下去?唉,要不是她实在不喜欢我,我都期盼她经常回来,我还能劝劝她……”郁瓷忧心忡忡地说道,蹙着优美的眉头,善良又美好的样子。
方启阳顿时被她的善良感动了,搂住她的腰肢,说:“你这么好,是方时初不识好歹,才会不喜欢你。我倒是希望她能学学你和宝彤,别总那么偏激,钻牛角尖,觉得谁都对不住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自责……”
“不,我做得还不够好,如果我足够好,那就肯定能跟小初好好相处了。她这回被打得很严重吧?要不然我熬些汤拿去给她好好补补身子吧?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郁瓷说着说着便眼睛一亮,要去给方时初煲汤。
方启阳连忙拦住她:“不用去给那个不孝女煲汤!她何德何能有这个荣幸喝你亲手煲的汤?你要煲汤,那也是煲给我喝才对,莪会吃醋的……”
一对中年男女就在书房里黏黏糊糊起来,邹岩见怪不怪地把自己当成了壁花,自从方启阳跟郁瓷结婚后,这样的情景他见得多了,以前还会觉得不自在,但现在已经心如止水,只会偶尔感叹一下方总跟郁瓷结婚果然结对了,瞧他们多恩爱情深啊,简直比人家初婚的小年轻还甜蜜黏糊……
方时初可不知道那两人那她的事当名头来调、情,要是知道了,得恶心得吐出来。
她住了两天院,最后被医生撵出院了,因为医院病床很紧张的,她一个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人占了两天宝贵的病床已经很不该了,再住下去就不行了。
出了院的方时初自然是回到了原主的住宅,原主十六岁开始就一个人住,方启阳可不会管她住得好不好,有没有人照顾她的生活。
原主的房子是一个平层大公寓,够她自己住了,但是因为没人管,她的房间很乱,衣服鞋子到处扔,桌子上还有吃剩的零食和快餐盒。
她平时都是请钟点工帮忙收拾房子的,只是前几天原主没来得及让钟点工来,所以房间就乱了好几天。
方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