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任天行动了,挥动手中的血刀,将空间剖开,血色的刀气刹那间出现在了黑衣阳裕的面前。
黑衣阳裕身体一震,一股炙热的气息爆发,滔天的火焰席卷而出,携带着毁灭之威,破灭一切。
所有的血色刀气均是被火焰磨灭,进而火焰如浪涛一般拍打向了任天行。
“破!”任天行暴喝,简单但强绝的一刀斩出。
其此刻宛如一尊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杀神,身上的杀伐气实在是太重了,身周隐约浮现出了恐怖的异象,有着无数神魔的尸体从天上掉落而下,处处都是血与火。
很快,其整个人都被血色的煞气给笼罩了,就连眼睛都化作了血红色,杀意攀升到了极点。
“好可怕。”
不少观战之人都露出了惊恐之色,感觉到自身的元神在颤抖。
哪怕是那些老辈强者也都很是心惊,很难想象一个修炼不到百年的小辈,竟能拥有如此恐怖的杀气,无法想象其究竟经历了多么可怕的厮杀磨砺。
毫无疑问,这样的对手是最可怕的,经历无数生死对决,一次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战斗意志、本能都是最强的,修成的是真正的杀伐大术,或许看上去并无美感,但威力却是无比惊人,招招致命,不会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此刻任天行便是如此,其了最为猛烈的攻势,杀招不断,这根本就不像是在比武切磋,而是在生死对决,其已经进入了最强的状态。
可让人感到震惊的是,面对任天行如此狂暴的攻击,黑衣阳裕竟然可以抵挡住,且丝毫未落下风。
任天行的刀很快,很锋利,他的神斧亦是不差,准确无误的抵挡住了任天行的每一击,且不时还会发动反击。
嗤,任天行手中的血刀划过黑衣阳裕的手臂,带起鲜红的血花,险些将黑衣阳裕的一条手臂砍断。
同样的,黑衣阳裕的神斧贴着任天行的脖颈划过,留下一道破深的口子,鲜血亦是汩汩而涌。
这一次的交锋,二人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双方均是受了一些伤。
不过他们并未因此而停下,毫不在意自身的伤势,反而是了更为激烈的对决。
黑衣阳裕是不将那点伤放在心中,以他的恢复能力,很快就可以复原。
而任天行则是不在意,其在深渊战场与地魔一族厮杀,受伤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若是将衣服脱掉,众人就能够看到,在其身上有着数不清的疤痕,尽皆是他在战场之上留下的。
他并未想办法去掉那些疤痕,对他而言,那些疤痕乃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告诫,时刻提醒他要不断变强,不然终有一天会倒在战场之上。
受伤不但不能让他恐惧,反而会激发他的战意,让他的杀意更重。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已是在擂台上激斗了数千个回合,彼此都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却始终没有分出胜负来。
黑衣阳裕不得不承认,任天行确实是绝世妖孽,战斗经验无比丰富,且在刀道上达到了惊人的高度,若非他最近机遇连连,且在斧道上有了极大的突破,在修为弱了一重的情况下,或许还真不一定能抗衡得了。
在他所遭遇的诸多对手中,任天行绝对可以排在前几名了,找不出几个比其更强的来。
“好可怕的刀法,完全是为杀戮而创,每一招都要杀生,难怪这个任天行被称为夺命血刀了。”黑衣阳裕心中暗道,越发的觉得任天行不简单。
以他的肉身强度,想要伤到他绝不容易,可任天行却一次次的在他身上留下伤口,足见其修炼出的刀气是何等的恐怖!
也幸好他本身修炼了白虎杀生大术,对杀气的免疫力极强,换作其他人来与任天行一战,必然会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杀气的影响,心神一乱,自然会露出破绽,那就离败不远了。
“看来只能试试那一招了。”
黑衣阳裕心中一动,极速的思考着应对之法。
这样激战下去,怕是很难分出胜负的。
想胜过任天行,只有两种办法,其一是他无所顾忌的施展出其他手段,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任天行是很容易中招的;其二则是他突破修为,达到和任天行相当的魂动境第九重,那样一来,他的实力绝对会比现在强上不少。
事实上,即便他暴露一些手段,也不会有人将他和他的真身联系起来,但却有可能引出其他的一些麻烦,非他所愿。
一番思考后,他决定施展出一种自己还从不曾在人前施展过的秘术,乃是他自己开创出来的,还尚未完善,这一次正好拿任天行来试试手。
轰,全力以赴劈出,将任天行给震退了一些。
“虚空囚笼!”
晦涩的空间波动出现,开速构造出一个无形的囚笼,将任天行笼罩在了其中。
“嗯?”
任天行的脸色微变,立刻察觉到了身周空间的一些异样。
很是古怪的,其竟是感觉到自己与外界隔绝了,被封锁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