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也知道,是大牛和二牛两兄弟。
他们愿意跟我动手开玩笑,说明胳膊腿恢复的不错。
两人狼狈的摔在大餐桌上,傻笑着揉着脑袋嘟囔了几句,便赶紧爬起身向我跑来。
从中,我注意到他们的断肢已经按成和刘凯同款的机械肢体了,特别是断了腿的二牛,走起路来丝毫不受影响。
看到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还穿上了时尚的新衣服,我转过头看向刘凯,真诚的说道:
“凯子,真是谢谢了!”
刘凯撇着嘴,一副不受听的模样:“晓哥,你跟我说这话,就是不拿我当兄弟了啊!再说,我不是他们师叔么……哈哈哈。”
大牛和二牛此时走过来,老实巴交的跟着说道:
“就是!多亏了师叔帮我们,不然咱们一辈子就都得是残疾人了。”
刘凯开心的大笑起来,推着我和徐子宣赶紧坐下,随便招呼人上菜。
两兄弟很兴奋,接了断肢后,似乎说话都自信起来。
想到再过几日,我和刘凯乃至徐子宣,都得前往琅琊山集合,到时候就只剩他们两兄弟在村里了。
于是我认真说道:
“大牛二牛,修炼的事情可不要耽误,村子和祠堂就交给你们俩了,我建议你们两兄弟就搬到祠堂里面住,怎样?”
大牛想也没想的点头:
“行!我听师父的!”
二牛没吭声,见大牛答应也跟着点了点头。
让两兄弟搬进祠堂,是想让他们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静下心来好好修习,不要出什么岔子,村里现在人不多,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事。
刘凯点了满满一桌花里胡哨的菜肴,别说两兄弟,很多连我也没见识过。
我笑道:“凯子,是不是太奢侈了?”
刘凯起身扯了根帝王蟹的腿递给我,无所谓的说道:
“可别忘了,咱们过几天就得去……有事了,趁现在多吃点儿,免得到时候挨饿吃苦的时候,连个想象空间都没有。”
“还有啊,我上次就说了,我爸赚了这么多钱,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我不糟蹋,那不是对不起我爸年轻时候努力奋斗的这三十年么?”
……
刘凯说的头头是道,明明是败家却说的如此清醒脱俗。
我打趣道:
“不如让你爸爸再领养一个,免得你痛苦继承高额家产……”
刘凯一撇嘴:
“那可不行,肥水怎能流到外人田!”
徐子宣实在忍不住了,用餐刀敲了敲桌子:
“行了行了,装逼过头了吧你……”
刘凯咧嘴笑了笑,举起红酒杯一饮而尽,看似洒脱无所谓,我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些无可奈何。
难得悠闲的聚了个餐,大家吃的都很开心。
除了徐子宣之外,我们都喝了很多酒。
身为修行者的我来说,只需用灵力逼出体内酒精即可,根本不会有喝醉的风险。
两兄弟是酒量差又耿直,刘凯则是真的想醉了。
有机会,我得好好问问刘凯,到底有什么心事。
吃好喝好后,我们架着醉醺醺的刘凯离开了吉古酒店,出门时,刚刚那名服务员赶紧走过来帮忙,替我们叫了专车,又站在原地目送我们离开。
我们之前在酒桌上就说好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咱们就待在一起,到时候去琅琊山好结个伴。
大牛和二牛所住的村子,远离闹市,安静舒适,是最好的选择。
刘凯被安排在两兄弟家,我和徐子宣就暂时在祠堂的内屋住下。
酒醒休息好后,我们几人难得沿着村边的乡野小路逛了逛,又在村民热情的邀请下,吃了顿农家乐。
大牛和二牛在村民面前可劲儿的吹,恨不得把我们三人说成神仙。
晚上,几人坐在祠堂门口的石墩上秉烛夜谈,一直到天麻麻亮,两兄弟才和刘凯恋恋不舍的离开。
……
就这么在村子里带了一天一夜,杀手的电话始终都没有打来。
越想越着急,干脆拉着徐子宣认真的练习形意拳。
有我这个好师父,再加上徐子宣本身的天赋,徐子宣进步神速,打的拳法已经相当漂亮。
光用拳法跟我过招,竟能和我不相上下。
在一次清晨和徐子宣喂招、拆招练习时,徐子宣忽然停了下来,紧闭着双眼,认真的抬手示意我别吭声。
我收回拳头,静静的坐在了门边看向徐子宣,欣慰的弯起了嘴角。
因为我知道徐子宣的修为终于要突破了,这是从灵叶到灵花的突破,十分重要,必须要本人专心领悟参透,外人根本无法帮忙。
徐子宣双手放松的垂在腿边,紧闭双眼站立在院子里,像是雕像般一动不动。
因为时间尚早,村民都还未起床,再加上现在村里人本来就不多,所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