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确实致命的。</P>
因为对他来说，要是放在去年那件事情之前，桥本奈奈未问出这个问题，白云山绝对能毫不犹豫地告诉她答案，没有一丝迟疑。</P>
但是现在，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要他这么轻易说出选一个这种答案，他实在难以抉择。</P>
毕竟感情是实打实真的，无论是桥本奈奈未也好，还是白石麻衣也罢，如今在他的心目中，都有着不同的深刻意义。这份意义或许有先来后到的顺序，可绝无高下深浅之分，对他而言几乎同样重要。</P>
或许某些时候，在他心目中会不自觉地更加偏向娜娜敏，但这并不意味着某位姓白石的少女便对他不重要了，更不代表他便能够舍弃一方而去选择另一方。</P>
当然，他似乎也可以选择当下撒个谎，说出自己此时看上去应该说的答案。</P>
但且不论这样的谎言会不会太过单薄，被眼前的桥本奈奈未一眼看穿，就算信了又能如何呢？如果信了之后便要他立刻做选择呢？甚至于告诉了白石麻衣等等，结果显然只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令人无可奈何，反倒比现在的局面还要糟糕——</P>
因此，白云山只是沉默着，没有办法回答。</P>
而望着他这副样子，桥本奈奈未显然也得到了自己的答案。</P>
眼见他回答不上来，并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礼貌地告别过后，便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