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面上不显,“那眼下你可有解决的法子?”
不等杨掌柜说话,林师傅便接口道,“二东家,那补药是您好友给的,您若能现在去他家取一点来解燃眉之急,最好不过。”
“糊涂。”杨掌柜喝斥,“你解得了这一回,就有千百回等着你。那补药总有用尽之时,到时需求的人越来越多,这场子该如何圆?惹恼了一个县太爷,顶多大东家想办法圆回来。可若是惹了那些权贵,咱们全得完蛋。”
原来他是因为这层顾虑。
“我去和大东家商量下。”许真真道,“你去稳住县太爷的人,待我们商议后,再决定要不要放补药。”
“甚好。正巧少爷和老爷在商议开分铺子之事,老朽先行禀报,回头再来迎您。”
杨掌柜急匆匆出去了。
许真真心里有些忐忑。
之前一直与她接洽的是郭铭,他父亲从未露过面。如今“糖心居”打响了名声,每日都能挣不少钱,郭铭又策划开分铺子,才引起了他注意。
有他插手,便有种束缚之感。
倘若他再轻看自己,这合作也难以进行下去。
“娘,您喝水。”
李守业捧了一碗水,站在她跟前。
她不渴,也不喜欢喝冷水,接过没喝,却温和地道,“你先去忙吧,等你空了,我再找你说话。”
她眼里的慈爱之色,把李守业感动得眼泪汪汪。
“娘,我、我……”
许真真一见他掉金豆子,心里就有种无力感。
将他扔到这里是磨练他的性子。
可眼下他还是爱哭,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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