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脸红了,取笑他,“哎哟喂,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我家冷酷拽的大boss,居然也会问这种幼稚可笑的问题?”
杨瑞眼神微闪,脸色有些不自然,“女人心海底针,我这不是想多了解你一些么。”
见许真真抿唇笑得跟个小狐狸一般,他眼神深谙,忽地伸手到她腋下。
许真真怕痒,“咯咯”的笑,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
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许真真扫了一眼窗外,天还没黑。边笑边躲,“好人,别闹了,待会儿孩子们来找,那得多尴尬。”
杨瑞没有说话,低头亲了上去。
“喂,你先起来。”许真真推他,但是他的胡须扎着她的颈脖,她又好痒,止不住的笑,又怕孩子们听见,只好妥协,大声嚷嚷,“我怕了你了!我喜欢你,可以了吧?”
杨瑞停下,眼眸里溢出笑意,手又伸到她腰间,“你喜欢谁?”
许真真边笑边喘息,“喜欢杨元旭!”这是大总裁的大名。
杨瑞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有多喜欢?”
许真真破罐子破摔,“喜欢很久很久。如果非要我说个期限,那便是,一万年!”
吼完,她自己都有些恶寒地抖了抖。
偏偏杨瑞却是欢喜得紧,在她脸颊上大大地亲了一口,“媳妇儿,我也是。”
许真真一愣,脑子空空,慢了半拍,才想起,我这是被大boss表白了吗?
她有种不真实之感,杨瑞这时松开了她,直起了腰。
她一把拽住他胳膊,“等等,你方才说什么?”
杨瑞嘴角的笑意加大,双眸里碎金点点,透着坚定,“我喜欢你。”
像是有什么东西忽地砸得晕头转向,她傻乎乎的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真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
她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又娇又黏糊。
杨瑞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很久很久以前。”
她轻笑出声,“那你会喜欢我多久?”
他学着她方才的语气,“很久很久,如果要加一个期限,那便是,亿万年。”
“咦,好肉麻呀。”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内心的喜悦和甜蜜,却是要满溢出来。
不过,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所以,我每次相亲或约会,你总有紧急任务派下来,你是故意的?”
杨瑞笑吟吟,没有否认,样子坦坦荡荡,仿若他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
许真真要气炸了,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软肉,“我那会儿还是饱受你摧残的可怜小秘书,咱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你凭什么阻碍我寻找幸福?”
杨瑞敛了笑,用前世常用的、充满威严的语气说,“许秘书!你胆儿肥了是不是,竟敢以上犯上?”
许真真条件反射的缩回手,急声说,“对不起总裁我……”
腾地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好哇杨瑞,上辈子奴役我也就罢了,来了这儿,还想欺负我?做梦吧你。”她一个使力骑在了杨瑞身上,彻底翻身做主人,张嘴就朝着他的脖子啃了下来。
想起上辈子的憋屈,她可没半分留情,在他脖子留下深深的牙齿印。
他没躲,任由她发泄。
前世是自己负了她,她怎么样都不为过。
许真真闹了一会儿停下,瞧见他眼里的笑意与宠溺,她微怔,心里涌上酸涩、委屈和甜蜜之感。
她捶了几下他胸膛,而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呜呜”的哭。
……
知道接了几百斤的单子,还卖出五两一斤的天价,刘福发激动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第二日天还没亮,他便起来放鱼塘水。
昨日有些鱼受惊,受伤的留了几条在家里吃,另外几条用来晒鱼干,其余的放回鱼塘。
他以为活不了,这会儿一看,居然没有鱼浮上来,暗暗高兴。
殊不知,是许真真昨晚及时往鱼塘加了灵泉水的缘故。
待到太阳升起,水位已经降到最低,他与张老爹开始捕鱼。
因有灵泉水,这些鱼一夜之间,又长大了些,他瞧着合不拢嘴。
“我以为昨日捉的是最大的鱼,哪成想,更大的在后头,这鱼好会躲。”
张老爹是个敦厚老实的老头儿,闻言也是乐呵呵的,“我估摸这里头得有两三千斤鱼,听说有人管老爷要了好几百斤,那这剩下的,得拉到集市上卖了。”
刘福发笑容一敛。
前面的五两一斤,已经将鱼的价值升起;若再拉到集市上,只怕五十文钱都难卖出去,这多让人难受啊。
而且,杨瑞说过不贱卖的。
他想了想,道,“要不然,咱们今日只捉个几百斤吧,其余的还养着。这鱼好,那些个大老爷吃完了,定然还会再买的。”
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