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
那杨瑞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怎的对这姓林的如此客套?
不应该你来我往的争风吃醋,不,争锋相对吗?
他方才白献殷勤了。
郭谦一脸失望。
林捕头眉头一挑,“郭老板怎么瞧着不太高兴?是林某哪里做得不对吗?”
郭谦哼哼唧唧,“没有,我脑子抽筋了而已。”
林捕头一脸揶揄,“你确定是抽筋而不是肾虚?”
特娘的,肾虚这个话题就过不去了是吧!
郭谦嘴角抽了抽,“先进去吧。”说着转身进了去。
而林捕头也带着几个捕快进去,再让下人传话给许真真,说要询问几个问题。
许真真让人把他带到堂屋,她则抱着胖胖完成满月礼,才去见他。
一番寒暄客套后,林捕头直奔主题。
“杨康在衙门状告你夫妻二人欺凌他,我奉知府之命,前来问话。”
他身侧的一名衙差,从怀里掏出笔墨纸砚摊在跟前的小几上,准备记录。
许真真一早便知他会来,此时装出很惊讶的样子,将杨康与自家的矛盾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他们设局陷害李守业,还将他殴打致重伤这一点。
林捕头了然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分别传了李守业、杨瑞、里正等进来问话。
等过程走完,林捕头话锋一转,“你女婿重伤垂死,大夫已宣布无救,为何他又能痊愈?”
这话问得突然又犀利,可谓是来者不善。
许真真先是装出纠结的样子,然后把心一横,神神秘秘的小声说,“大人,不瞒您说,小妇人偶然发现了家中井水能治病!
我这女婿那日命在旦夕,小妇人便死马当活马医,用井水加祖传草药汁给他泡澡,又不住的灌他喝井水,如此折腾了两三日,他的伤势居然没有恶化。
我瞧着管用,便如法炮制连续这般治他,直到他伤势好全。”
听完,林捕头神色还算平静,那几个捕快却不淡定了,惊呼,“当真如此神奇?”
许真真道,“回差爷,小妇人的女婿便是这么好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或者村里的人。”
李守业忙上前,“差爷,草民的伤确实是这么好的,岳母并未有半句谎言。”
“李守业,”林捕头出声道,“方才我来的路上,遇到你爹了。你猜他说什么了?”
这话题转变也太快了吧?
他究竟想说什么?
李守业心里咯噔一下,面露苦涩,“他定是在差爷跟前告了状吧?哎,他当我是开钱庄的一般,时常狮子大开口的向我要钱。前日又来,开口便问我要五千两……”
话还没说完,林捕头忽地一掌拍向他胸口。
李守业本能的想伸手格挡。
可他忽然想起,这林捕头对自己起了疑心,便慢了半拍,才伸手去挡。
“砰!”他胸口挨了一拳,被打得倒退了半步。
却只有轻微的痛,骨头和内脏都没事,可见林捕头没有用上内力。
许真真夫妻方才都没反应过来,此时面色都有些难看,挡在李守业跟前,“林捕头,你这是何意?”
林捕头抱拳致歉,“我听说你这女婿天生神力,一时兴起,便想试试他而已,并无恶意。得罪了。”
许真真心生警惕,道,“那井水喝了能补身体,就像补药一般。我这女婿喝多了,自然力气大了些,算不得神力。”
“确实。”林捕头点头,默了默,忽然有道,“不过,据说那催债的人上门,你这女婿一身的伤,却能一人敌四,将几人教训了一顿,很是英勇啊。”
许真真心中警铃大作。
与杨瑞对视一眼,道,“黑老三那几个腌臜杀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不会武,我这女婿块头大力气足,一人能侥幸赶走他们四个,也是正常。”
林捕头却道,“不,那四人可不是普通的山贼。他们是青龙帮的人。青龙帮可是江湖门派,即便是底下再不济的小喽啰,也会些拳脚功夫的。”
他竟调查得如此清楚!
好在杨瑞把那几个渣滓给毁尸灭迹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许真真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面容却装得平静。
“林捕头,你想说什么呢?”
林捕头看着她,目光灼灼,“那几个人在哪里?”
许真真一诧,随之失笑,“林捕头,那些人被我女婿打跑了,我哪知道去了哪儿?走之前倒是放出狠话来,要我们好看。
可时间过去这么久,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瞧见,你却问我要人,这也太可笑了吧?”
林捕头薄唇微抿,目光带着压迫,“他们在杨家村失了踪,紧接着你们便请青蛇帮灭了青龙帮,这又是为何?是在掩饰什么吗?”
许真真面色沉了下来。
“林捕头,杨峰利用我夫君的名字在青龙帮借了高利,那黑老三等人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