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曾受过很严重的伤。
大夫拉着他的手指,揉捏、屈伸,发现了端倪。
“他的中指不能弯曲,食指前一截筋断了,手掌也有塌陷,怕有碎骨在里头。”老大夫深深叹息,“难怪他用左手。”
莫初然双眸变得漆黑幽暗,声音也幽幽的,“大夫。”
老大夫愣了好一阵才醒悟。
翌国有规定,若有考生身有残疾,得向朝廷报备,视情况斟酌,是否让参加科举。
沈逸飞却是隐瞒不报,这是欺君大罪!
大夫心头狂跳,忙躬身道,“老朽与老太爷相交莫逆,也从不向他人泄露病人的情况,莫小姐你大可放心。”
莫初然这才装出一脸感激的样子,“然儿自是相信您的。只是,隔墙有耳,还请您口风捂紧些。”指了指外头,“连药童也瞒一瞒。”
老大夫点点头。
再叮嘱几句,他才背着药箱离去。
莫初然坐在床边,抚了抚沈逸飞的手和苍白的脸,心里很疼。
如果她没记错,他的手掌曾被杨如烟划了一刀,又被杨家村的人踩踏,当时都血肉模糊的。
爹爹从神医处求来的药好使,给他抹了一层又一层敷上,再用细绢布裹好。
他伤口慢慢愈合,她以为痊愈,且没有后遗症,谁曾想,居然是这样。
逸飞哥哥却不同任何讲,自己独自一人承受,他心里得多孤独啊。
可他为什么不愿意同她说呢?
是连她都信不过吗?
正胡思乱想,床上的沈逸飞动了动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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