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板娘。”他顿了顿,又道,“此外,会场外也有不少人在议论你,我怕你名声受损,便留言让你离开。”
原来这样。
她说怎的他的留言没头没脑的,这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啊。
“我原先也猜到会引起别人误会。可我是他的合伙人,招商加盟如此重要的场合,我不出席,说不过去。”她又幽幽地叹,“若孩子的爹在就好了,把这些生意都交给他,我无须在外头抛头露脸,让人说三道四。”
她的语气里,透出深深的疲倦。
男子眼里划过心疼。
“你如此渴望你丈夫回来,就不怕他是个窝囊废么?在外头流浪八年,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在。
到头来身无分文,一事无成,回来还得你养着。这样的他,会是你的耻辱,左邻右舍也会笑话你,你会要他?”
许真真皱眉,“你是不是对窝囊废有什么误解?整日游手好闲,屁事不干,吃喝拉撒还得妻子伺候,这种男人才是窝囊废好吧?
而孩子他爹则不然。在家时做买卖、操持家务,很不容易。为了让妻儿过上好日子,更是不惜千里迢迢的去远方打拼。
许是生意不挣钱,他仍然不折不挠的坚持了这么多年。最后果断放下,跋山涉水、风餐露宿的赶回来,这说明他有责任和担当。这样的男人,顶天立地,我又怎会不要?”
听她这么说,男子的眼神,相当复杂。
看得出,她很欣赏原主的丈夫杨瑞。
那他呢?在她心目中,又算什么?
许真真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自己走到了小木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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