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年过五旬,膝下子嗣只有莫初然,视若珍宝。
若是怀了孕,马上便会有孙儿,或许就不会计较沈逸飞的出身了。
他沉默了。
他对沈逸飞是真心喜爱,一瞧见便浑身火热,从未放弃过打他的主意。
此外,有人握住了他玩弄男子的把柄,又给了他一千两,逼着他配合策划这一出来搞沈逸飞。
且特意让他知道,是许真真把他给卖了的。
他想,自己总归是要睡沈逸飞的,又有钱拿,等办完事,好生安抚沈逸飞,再给他五百两了事,也懒得去揣摩这人的来历与目的。
可现在根据沈逸飞所说的,他将这些关键线索串联在一起,便大概能猜出,那人是与许真真有仇,逼得沈逸飞与她反目,便会利用知府为自己报仇。
嘶……
好一个连环计,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自己断不能被人利用了!
那什捞子把柄,他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爹知道了也不会把他往死里打。
可若是被知府惦记上,自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还会搭上整个莫家。
划不来!
想通利害关节的赖子温,惊出一身冷汗,眼里的欲望退得半分不剩,忙去给沈逸飞松绑。
“我也是受他人指使,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们去,可千万不要找我啊。”赖子温哭丧着脸,掏出一沓银票,“我方才轻薄了你,我也不知作何补偿,或是你亲回来,或是你拿钱走,你选一样,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
怎么可能!
你今日对我的侮辱,他日我必百倍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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