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紧紧地皱眉头,看着自己的孩子那样生病发作痛苦,不知道如何的情况下,想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吸起来的时候,想到这里是在火车上,不能随便吸烟,把摸到的那根吸烟,又放回到口袋。
可能是因为那个小男孩的哭声,实在是太大了,一位乘务员拿着手电筒过来,问道。
“同志,小孩子怎么了?”
对方的语气不是很硬。否则,如果是其他乘客,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会骂道,对方吵到其他乘客休息。
“小军的病又开始发作了,我们只能给他吃一些止痛药,看看能不能让他停下来。”
听到原来是小男孩生病的时候,事出有因,那位女乘务员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安慰了一下小男孩,看到没有什么效果的时候,只能离开。
小男孩吃下止痛药,哭声是小了一些,其他乘客还以为对方会停下来的时候,没想到,过了一会,反而是哭得更大声。
很快,火车上到处又是听到他的叫声。这个时候,隔壁其他车次的乘客什么臭骂的声音都有传来。
“孩子他爸,这可怎么办好?”
“只能到上海再说,我也不知道如何?”
这一次,他们带着儿子坐火车前往上海,两人也是希望到上海找医生给孩子看病。但是,现在看到孩子太痛苦,火车上又没有随车医生,更不可能让火车停下来情况下,两人真的很难受。
“小孩还没有好吗?”那个女乘务员又回来问道。
“同志,你能帮我找个医生过来看看吗?”看到孩子那么痛苦,小男孩的母亲只能问道。
“对不起,火车上没有随车的医生。不过,我帮你问问有没有坐火车的医生。”
火车上那么多乘客,各行各业都有,应该可以找到一两个坐火车的医生。
在那个乘务员去问有没有医生的时候,叶晨已经从床上起来。在他听到那个男孩哭声下,实在是睡不着,而且因为他会医术,在刚才第一眼看到那个小男孩的时候,已经看出一些问题来。只是,一开始他没有贸然给那个小男孩看病,他怕那个小男孩父母不相信他会治病。
那位女乘务员在火车上走了几个车厢,问了不少乘客,终于将两个是医生职业的男子叫了过来。
一个是四十多岁,穿着西装,有医师职称的男医生;一个是戴着金丝眼镜,年纪大概三十多岁,自我介绍,是一位西医专家。
那两人跟着乘务员来到那对年轻夫妇面前,看到躺在床铺上惨叫,脸色苍白,并且翻来翻去,显得很痛苦的小男孩面前的时候,那位中年医生,先是看了一下那个男孩情况,然后再问那对年轻父母。
“这孩子先前得了什么病?有没有随身带着他的病历,给我看看?”
“这是我孩子之前看到的病历,在县城的时候,医生给他看病,也不能确认是什么病,这次才准备带着他到上海看病。”
“我先给他把脉看看。”那位中年医生将病历看完后,皱了皱眉头,让那对夫妇不要那么担心。
因为这个小男孩的哭声,再加上给他看病,乘务员已经再次把火车上的光管打开。有灯光照射下,自然是看得很清楚。
那对年轻父母看到中年医生给自己孩子看病,发现对方前后看了几分钟,没有说出什么来,自然是有些失望。
实际上,现在是在火车上给对方看病,又是很突然的情况下,那个中年医生,即使看出一些来,他也不敢贸然给对方治疗。否则,如果到时小男孩出了什么事,要他负责任怎么办?
“医生,我家孩子的病怎么样?”
“从刚才的病历中,以及我对小孩的检查,我看出是急性胃炎。只是,现在我也没有随身带这方面的药物,所以一时之间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听到是急性胃炎的时候,那对年轻夫妇脸色也是变了变。现在那个小男孩更是因为痛苦,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来翻去,那张脸惨白得很。
这个时候,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医生,再给那个小男孩看病的时候,对方是学西医的,自然不像那个中年医生那样。不过,根据他看到那些病历,以及看了看男孩的情况,觉得这病并不是那个中年医生说的急性胃炎,而是小儿急性阑尾炎。
“我看不是什么急性胃炎,更像是小儿急性阑尾炎,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办法给他治疗,只能到了上海送他去做详细检查再做开刀手术。”
只要是西医,这样的情况下,那肯定先要详细检查一番最后才能确定。但是,在对面看着的叶晨,听到这两个医生的诊断结果的时候,心中却是暗暗冷笑。
刚以为这两个医生的医术至少不错,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挺身而出,那也应该不简单。但是,没想到,那小男孩这样给他们折腾下,他们也就随便下了结论,以至于那对年轻夫妇更是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在许多人看来,那阑尾炎是要开刀做手术,是属于大病来的。
“医生,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