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又试探性地按了按何金花腰背疼痛周围的位置,除了让她感到更加疼痛外,其他倒是没有什么。
“叶兄弟,我妈的情况如何?”李飞义问道。
“应该是高处摔下,当时没有注意,留下的后遗症。李大哥,你之前有带她去拍片吗?”叶晨说道。
其实,从这方面的问题,中医同样早已研究,其中平常最常用的铁打酒或者铁打药,甚至那些贴敷的膏药,或者膏药贴就是最好的见证。
但是,现在随着社会科技的进步,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借助仪器的作用来做仔细检查还是很不错的。
“在镇里那家卫生院有给我母亲拍个片,当时医生说不严重,就是开了那些膏药和膏药贴用,后来,我和朱月结婚后,刚刚来到上海找到工作不久,本来是想找个时间,再带我妈到大医院的外科看看,没想到,朱月出现那种情况,一直拖延到现在!”
叶晨算是明白了,这些怪不了李飞义,毕竟,一个人忙不过来,更何况,如果李飞义不关心自己的父母,他就不会放弃自己的前途,直接提前复员退伍了。
“李大哥,大婶的这种情况,应该属于急性腰扭伤,只是刚开始,因为大婶本人不注意,没有接受治疗,留下了后遗症,导致她弯腰或者站直,甚至夏暑冬寒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然,这和她年纪又有些关联,毕竟大婶今年都有五十多了,比不上年轻人。现在我看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喝下我开的药方,应该不用一个月可以慢慢调理过来了。”叶晨说的可不是大话,如果是早点遇到何金花这种情况,那么更加容易将她的病给治好。
只是,她的病,实在是拖延太长时间了,留下的后遗症,利用中药的治疗,肯定需要一些时间。
听到这里,李飞义自然是很相信叶晨的话,心中那块石头,同样稍微放了下来。在他拿找来一张白纸后,叶晨掏出签字笔,开始在那张白纸上写到:“何某,女,53岁,已婚。从2米高处跌下,腰部疼痛一年多。”
“初诊:一年多前,患者在山里砍柴不慎从2米高处跌下,当时头,腰部着地。刚开始,本人并不注意,后来疼痛不止,到镇里卫生院检查,只是以止痛药对症处理。后经常反反复复疼痛,自购买复方蟾蜍酥膏贴等膏药贴贴用。”
“现检查:神清,脊柱压痛不明显,腰3,4左侧横突压痛,腰部活动受限。舌象:舌红,苔薄白。脉象:脉细。”
“诊断:腰部跌挫伤。中医辩证:高处坠跌,腰部受损,腰部气血壅阻疼痛。治法:活血止痛。”
“处方:生地12克,白芍9克,当归9克,川芎6克,云茯苓12克,延胡索9克,川牛膝9克,炙地鳖虫4.5克,甘草3克。7剂。”
叶晨写完后,将那张病历递给李飞义说道:“大婶喝完这7剂药材的时候,可以到附近医院对腰部进行拍片,看看情况有没有什么错?当然,按照我刚才的判断,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一点上,李飞义自然清楚,如同朱月在东方医院那里一样,东方医院的医生每周会是对朱月的进行验血做化验单,只是检查出一些数据而已,却是除了协助作用外,其他什么用处,因为本身叶晨已经通过望闻问切,已经可以确定朱月的情况。
现在给何金花的治疗同样是那样,让她去拍片,除了可以看出叶晨的判断外,就是看叶晨的开的药方,她喝下去后效果如何?
“好的,我记得的!”李飞义说道。
现在叶晨给李飞义母亲何金花看完后,叶晨再看向一旁同样显得很痛苦的李援朝。虽然他看起来很硬朗,双眼炯炯有神的样子,但是因为腰身疼痛,同样是没有真正站直过。现在叶晨给他老伴看完后,开始给他进行检查和治疗。
“大叔,你就是腰身疼痛,站不直,还没有其他什么明显特征吗?”叶晨问道。
“除了右腰痛了将近二十多年,疼痛的时候,坐立不安。”李援朝说道。
叶晨让他解开自己那件上衣后,叶晨看到他那瘦瘦的背面,那腰骨和那些青筋看起来很明显外,其中一处留下很多的贴膏印痕,应该同样是平常敷贴太多那些膏药留下来的。
现在李援朝的右腰那个位置,并没有敷贴有膏药贴,可以看得很清楚,发现那里留下有些疤痕,叶晨用手轻轻按了按问道:“这里疼痛吗?”
“你按下去的时候,有些疼痛!“李援朝说道。
叶晨再加了一点力,又按了下去,李援朝除了明显按刺痛感外,有种被物体击中的感觉。
叶晨已经清楚李援朝的情况,再看向他问道:“那其他时候,有没有比较特殊的症状?”
“应该没有了。”李援朝想了想,似乎就是除了疼痛,腰身站起不直,其他倒是没有什么。
但是,叶晨却是觉得这应该不会是那么简单,让他想着的时候,旁边的何金花说道:“还有一个,他自己平常都不注意,他上厕所大便的时候,那大便非常非常臭,比其他正常人拉得要臭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