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爬了进去。
坐在窗口的男子还欲拉下窗户进行阻拦,直接被二楞一拳封住了眼睛,眼角立刻就变得乌青乌青的,对方不敢继续动作了。
我擦嘞,果然是二楞!够热血的啊。
“沈老师,有朋哥,从这里上!”
苏有朋也是轻车熟路的钻上了车,只有沈光林没经验,钻车窗的技能也不熟练,被两个人强拉上了车。
大家都是无座,但是靠窗的人还是让开了位置让他们三个坐下。
沈光林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假装自己不是大学老师了。
不过,钻车窗上火车这个体验还是蛮兴奋蛮新奇的。
“我要去告你们!”挨打的男子不高兴了,准备找乘警说道说道。
万万没想到,苏有朋也是个硬茬:
“朋友,你知道深圳河的水是有浑吗?别等会下车了不小心滑进去爬不上来,被淹死做了水耗子可就不好了。”
现在的深城,人员成分杂乱,治安真的说不上好。
要是被人投了河,那还真的有可能。
“还有,你来摸摸我的这个是什么?”苏有朋拍拍自己的包
“我不摸!”对方害怕了。
“你说不摸就不摸?”苏有朋拉住男子的手硬是要他去摸自己的包。
苏有朋的包从外面摸着是一件圆滚滚硬邦邦的物事,这很有可能是一把带鞘的刀啊。
那位“嚣张”乘客的脸都白了。
其实那就是卷起来的煎饼。
火车终于出发了,车身走动带着点风,这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刚才拥挤的那几下真不容易。
从羊城到深城罗湖并不算远,不过坐火车也要三个小时。
中途,那位乌眼男子还想上厕所呢,二楞直接说了一声不准去,憋着,憋不住就尿裤裆里。
对方果然不敢乱动了。
原来,霸凌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霸道而朴实无华。
后面的事情就很顺利了,到站之后,三个人混在人群里一起出去,挨打男子还想告他们,但是已经找不到人了。
出了深城火车站,旁边就是罗湖海关的出入关口,凭借介绍信,工作证,通行证,对方也是检查了好几道才让他们进入对面的这个资本主义城市。
走路步行跨过一座连接桥,这就是入境香江了!
可以从香江一端的罗湖站买票去市里。
在香江是使用港币的,不过沈光林不怕,他拿出了美元,他知道这个在这里一样好使。
在香江,一个是美元,一个是英语,有这两样可以走遍天下。
果然,有美元就是不一样,对方很灵活,按照汇率计算清楚,帮他们买好了票,还找了零,给的当然是港币。
再次上了火车,这次轻松多了,车上人不多。
同样是坐火车,二楞和苏有朋的气势收敛不少,进入香江之后就成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再也不是羊城至深城罗湖的火车上那种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的气势。
火车沿着铁路一直走,两个人凑着车窗向外观看。
很快,两个人就失望了,这就是香江吗,怎么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沈老师,香江不是说特别富裕的吗,怎么看着跟深城也差不多呀,到处是农村农田,你看那些房子也够破的。”
这样破败的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发达的传说呢?
“香江的繁华地段不在这里,在沙田,深水埗,油尖旺那边,就是几十年之后,咱们在的这个位置也是一片荒凉的。”
沈光林做了论断。
当年有希望改变这个现状的董建华先生被香江人民亲手赶下台了,所以香江一方面房价奇高,另一方面有土地却不让开发也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终于,进入真正的市区了。
“哇!这就是香江吗?我估计京城一百年也赶不上它吧,你看那楼多高!”
两个人的情绪进入另一个极端,这个场景太震撼了,原来,这就是国际大都市!
“你们想多了,不用一百年,三十年就足够了,而且不需要京城,就算是隔壁的深城,他们很快也会超过这里的。”
两个人不信,但还是成了问题宝宝,沈光林则成了他们的解答老师。
“靓仔哦,我知道你们内地人自尊心强,不过说话也要凭实际啦,我们这里一个普通人一天的收入,都能赶上你们一年了,你们还想追上我们,别做梦啦。”
旁边一个会说一点普通话的香江人插嘴了。
沈光林随身带着他的那两万美金呢,这个时候应该适当的炫一波富了。
于是,他从包里拍出一叠百元大钞,用英语说:
“这是我一个月的收入,你倒是拿出你一天的工资来给我看看啊。”
对方立刻不说话了。
美元可是硬通货,跟英语一样,都是全世界通用。
在这个年代,人民币,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