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镶个金的都没问题!!爪子掉了,我都能养他一辈子!问题是这么下去,脑袋要他妈没了,我还能给他缝上么?!!”刘远山摊着手,异常激动的喊道。
“舅舅……先别骂了!您看,这事儿是通过法律途径,还是先交钱?”马小优也劝了一句。
“对面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我看,还是先别报警了,五百万也不是很多,还是稳妥一点好!别惹急他们!”刘曼出言说道。
“我早晚让他给我气死!”
刘远山搓了搓脸蛋子,无奈的拿起座机,先是给公司财务打电话,让其准备好资金,然后又让秘书定了两张马上去重庆的机票。
“不行,我跟你去吧,远山?”刘曼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公司一堆事儿呢!算了吧,到了重庆我给你打电话!”
刘远山想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
“妈,舅舅!要不,我给南南打个电话?他在重庆有朋友,社会上也有些人脉,你们去人生地不熟的,可能很难办。但他打个电话,说不定就能解决!”马小优试探着问了一句。
“……拉倒吧!他一个东北混子,能解决什么?!瞎找人的话,说不定事情更糟!”刘远山对我略有耳闻,但由于刘明明不停的磨叨,他对我印象并不好。
“算了吧!你舅舅说得对,找人找不到点上,可能更难解决!”刘曼想了一下,也回了一句。
“好吧!”
马小优顿时没有再劝,因为她就是那么一说,心里也不确定,求我去帮忙,我会不会劈头盖脸骂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