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看着向东流道:“学弟,你牛叉了啊!光用吓的,就把郑剑他们给吓走了!”
言下之意,他是指着向东流刚才说那一万块底注的诈金花,只是为了吓唬郑剑五人而设,并非真实财力。
然而,他这话才刚刚落下,郑剑五人却又再次走了回来,吓得他顿时面色陡变,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道:“郑剑,你他妈说话不算话,现在又想打人了是吧?”
“要打你还不是一句话?”
郑剑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后目光却看着向东流道:“我是来问他叫什么名字的!好歹也同为国贸四班,认识认识。”
说着,郑剑便朝向东流甩了一支黄鹤楼1916,却又唯独没有给鬼头散,惹得鬼头竟眼巴巴得厉害。
“呵,有烟一起抽,剑哥不会这么小气吧?”
向东流虽然不会抽烟,可俗话又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在郑剑愿意让步而主动消除鬼头的赌债之后,向东流自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很快借了个火点了起来,同时也示意郑剑要给鬼头散烟。
果然,一听向东流这话,郑剑便立刻把那黄鹤楼1916的烟盒递到了鬼头面前,却又没有帮拿,只是任由鬼头自己动手拿一支。
“嘿嘿,还是向学弟对学长最好啊,都是我一个人接待进男a栋宿舍楼的,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鬼头拍了拍向东流的肩膀,一看郑剑的烟盒之中只有最后的两支黄鹤楼1916,于是劈手夺过了整盒道:“我烟瘾大,最后两支就归我吧,谢谢剑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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