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剑看得心惊肉跳,不自觉地往后挪移了几分身子骂道:“你个狗养的,今天要是敢用板砖砸老子一下,改天老子一定砍你十刀!”
“去死吧!”
二麻子在向东流的威胁之下,哪里还顾得上郑剑的威胁?所以非常凶狠地扬起板砖就往郑剑的脑门狠砸而去。
“嘭!”
“嗷——”
“嘭嘭!”
“呃!”
一板砖不够,二麻子接二连三地将板砖砸在郑剑脑部的同一位置,弄得郑剑当场惨叫连连,哀嚎不断,同时脑门位置也开始流血,不大一会儿便顺着他的脸颊流淌到了颈部和衣襟,显得狼狈不堪。
这还不止。
二麻子由于没听到向东流的喊停声音,所以便自作主张地将板砖移到了郑剑的嘴巴位置,一下一下地狠砸道:“马勒戈壁,刚才还敢威胁老子是不是?看老子怎么把你的满嘴牙给砸烂!”
“嘭!”
“嗷!”
“嘭嘭!”
又是一阵狠砸下来,郑剑那满口白牙立马就被砸掉了不少,同时也被弄得嘴巴血淋淋的,就好像啃咬了什么生禽野兽一般。
不过,二麻子却并未就此罢手,砸完了嘴巴又砸郑剑的双手十指,跟着是双脚脚板,直把郑剑给砸得哭天喊地,很快告饶了起来。
“别打了!救命——”
“救命啊!我知错了,向大爷饶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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