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六爷,东哥那小子现在就要动身去寻宝了啊!”
马六的四名小弟,可谓纷纷急不可耐道:“不如我们一起跟过去吧,否则再晚些时间就真的跟不上了!”
“对对对!如果运气够好,现在去还是可以追上那莫子坤和张枭。”
“……”
马六听得嘴角一抽,却是很不满意地大骂道:“你们知道个毛!向东流这人很少按常理出牌,表面上是这么说,可谁知道他实际上会怎么做?”
“啊!那怎么办?六爷的镶钻黄金球杆都还在那黑巾男人手上,如果连宝藏也弄不到,那六爷可就……两头都亏大发了呀!”
“少废话!不用你们多说我也知道!”
马六瞪了瞪眼,几乎瞬间便想起那镶钻的黄金球杆被黑巾男人抢走,并且不知所踪的事情,于是肉疼之色根本掩藏不住,气得他在一名小弟的膝盖狠狠踢了一脚之后,这才算是微微泄愤。
稍稍一顿,马六深深吸了口气,足足用了半分钟时间才平复了一下愤怒情绪道:“依照现在的局面来看,我们只能守着向东流了!”
“虽然看上去,这小子一点都不起眼,但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交锋可以看出,他的本事一点都不小,所以我们应该借力打力,借助他向东流的力量来帮我们做事。”
“额,六爷,有个地方不懂。”一名卷毛小弟凑在马六的面前,嘿嘿笑问道,“究竟什么叫做借力打力啊?”
“借力打力的意思……就是……唉,回头你们自己查成语字典去吧!”
马六开始还想卖弄一下,可当他真正表达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不能说出借力打力的标准解释,所以干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直接换了一种说法。
“如果向东流要去寻宝,我们就跟在他后头,然后等他即将拿到宝藏的时候出手!但如果,他是要去见那个黑巾男人,我们也可以跟着一起去,然后在他到手镶钻黄金球杆的时候,对他来个出其不意!反正不管怎样,我们只做最后出手的那一方。”
“额,六爷,那不是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不对不对,应该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靠,一个个都比我更有文化,是不是啊?”
马六听了他几名小弟的对话之后,几乎瞪眼大骂不已,差一点点便要直接掀起餐桌发飙了。
不过,就在看到桌上那剩余很多的美食之后,他才陡地顿住双手,两眼愣愣不敢置信地说了一句:“我靠!光顾着说话,却是现在才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马六的四名小弟,可谓齐齐询问。
然后,马六便哭丧着脸,十分吐血地大骂道:“他妈的!向东流和那三个美女的晚餐费都没有付!现在她们人都走了,难道不是摆明了要我买单?我勒个去,她们今晚吃的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要一万八千块!”
“……”
就在马六气极,却又不得不为向东流和慕凌倩三女的晚餐买单之时,向东流其实已经在慕凌倩三女的房间喝茶,同时也欣赏着三女那各具风格的俏丽容颜,以及玲珑娇躯和动人声线。
此时此刻,优雅迷人且散发着浓浓幽香的粉色房间之中,向东流和慕凌倩三女纷纷围绕而坐,每人面前一杯香茶,热气腾腾的白雾在她们面前升起。
“向大帅哥,你该不会脑子被烧坏了吧?”
慕凌倩轻轻一眨动人美眸,俏皮可爱的绝色脸颊之上满是惊奇:“如果我们现在出发,估计可以抄近路打探莫子坤和张枭二人,这个思路是很正确。不过,你为什么要让我们三个去寻宝,然后你自己却……绕开寻宝而前往那自然湖的北面?”
“该不会,那马六的镶钻黄金球杆,真的是被你和人串谋抢了去吧?”
许媛媛讶然地张了张诱人红唇,动人声线之中透着几分微微紧张的颤抖,显然是不敢相信,马六那镶钻的黄金球杆会和向东流有些牵扯。
“额,串谋倒没有。”
向东流苦笑地耸了耸肩,却也不想隐藏道:“其实许姐,你和姚老师应该不知道,那马六的镶钻黄金球杆可谓来路不正。而我,之所以要打它的主意,其实也是受那镶钻黄金球杆的原主人之托,一举将球杆从马六的手中夺回。”
“所以对我而言,自然要算那镶钻的黄金球杆更加重要。而宝藏鱼所指引的藏宝地点,则存在诸多的未知或者变数,如果我放弃了镶钻的黄金球杆而去寻宝,那么有宝藏倒还不错。可万一没有宝藏,那我岂不是到头来一场空么?”
“也对。”
姚欣蕾点了点头,可却皱了皱秀眉,仍旧夹着几分疑惑道,“你可以明天天亮之后再去自然湖的北面!为什么……一定要挑今天晚上这样的黑灯瞎火时分?”
“呵,这是为了甩开马六!”
向东流微微轻抚心灵戒指,不着痕迹地笑道:“这家伙,其实一直都想跟踪我,然后等我即将到手宝藏或者镶钻黄金球杆的时候,他就可以来一次螳螂捕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