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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历代练成易筋经的人都是把《易筋经》当佛经来看的?
那不扯淡吗?谁家佛经里面讲内力如何在经脉里运行的?
就算是不懂武功也不懂佛经的人看到《易筋经》,都知道这是本什么经书,所以什么“我相人相”的秘诀在苏乙看来纯属扯淡。
但苏乙这么一说,东方不败却上心了,这两天开始大量翻阅佛经,也不知道在查阅什么。
苏乙一问,他倒卖起了关子,说什么“不可说,不可说”,搞得高深莫测的。
东方不败闻听苏乙话语不禁掩唇轻笑一声,眼波流转柔声道:“四海为家,又何须出家?要我说这大和尚们也是着相了呢。”
“我不跟你打机锋,”苏乙无奈道,“童左使和上官堂主我带来了,还有盈盈,办成了差事,我也带她来见见你。”
童百熊等三人在一边心惊于苏乙和东方不败之间讲话的随意和自然,连大气都不敢喘。
也许是因为出去大杀四方一气,东方不败原本内敛的气势最近却是变得越来越凌厉外放了。
即使是和苏乙在一起时,有时候也会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威严来。
好在苏乙也跟他差不多,甚至比他更甚。
这算是“杀人后遗症”的一种。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童百熊等三人一起上前,大声诵咏行礼。
等他们话音落下,东方不败淡淡点头,道:“童大哥,上官云,你们的《易筋经》练得有些火候,看来这个月倒是没偷懒。不过童大哥你似乎差了点。”
童百熊苦笑道:“东——教主,承蒙你和杨总管看重,擢升我为左使,我新走马上任,生怕辜负了你们,处处如履薄冰,不敢怠慢,自然就耽误了练功。”
上官云闻言急忙道:“教主,大总管,属下这一个月是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花在练功上,才取得如此进展,但属下自掌管青龙堂后,教务亦是矜矜业业,未有半点放松。”
东方不败懒得听他们含沙射影来去交锋,淡淡道:“你们用《易筋经》修习的内力,去对练一番吧,让我瞧瞧,你们练对了没有。”
“属下遵命!”童百熊和上官云齐齐抱拳道。
两人很快去到空地上,开始你一拳我一脚对打起来。
只是演练切磋,两人你来我往看似打得精彩,其实不带半分戾气。
等两人离开后,东方不败的眼神落在任盈盈身上,上下一打量,微微叹道:“盈盈长大了。”
“教主……”任盈盈眼神有些湿润,语气有些哽咽。
“你爹爹的事情,莲弟都和你说了吧?”东方不败问道。
“回教主的话,大总管俱已向盈盈坦诚相告。”任盈盈道,“我爹爹他……怪不得别人,怪只怪盈盈不懂事,做错了事情,请教主责罚!”
说着,任盈盈就跪了下来。
“起来吧。”东方不败还真吃任盈盈这一套,语气更柔和,眼神也变得有些心疼,“你这孩子有什么错,你只是想和亲生父亲团聚罢了,这是人伦天理。怪只怪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大肠包小肠……
苏乙心里默默吐槽一句,然后接过话:“往事已矣,以后往前看,莫要再提前尘恩怨。盈盈,这是为你好,明白吗?”
“盈盈明白!”任盈盈急忙道。
东方不败看了眼场中打得虎虎生风的两人,朱唇轻启,接着道:“你莲叔叔的意思是,让你先做个光明右使,等再过些年,这教主便让给你去做,也算是彻底结了我和你爹爹的恩怨。”
任盈盈一听这话立马又跪下了,急声道:“盈盈不敢!教主,盈盈能得教主和大——和莲叔叔既往不咎,已是心满意足,绝不敢奢求更多!”
“你莫怕,”东方不败轻声安慰道,“我拿你当女儿一样看待,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试探你,而是真为了你好。”
“我和你爹爹的恩恩怨怨很难说谁对谁错,不过上一代的事情,就留在上一代,你莫要再多想它了。你若成天想着报仇雪恨的事情,只会害了你一辈子。”
“盈盈绝无心思为爹爹报仇,此言若有半句虚假,叫我任盈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任盈盈指天发誓,“教主,一边是生了我却从未养过我的爹爹,一边是抚养我长大成人,任我予取予求的您,该如何选择,盈盈怎能糊涂?以前都是我猪油蒙了心,但莲叔叔前番一番棒喝,盈盈已经彻底清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东方不败欣慰点头,“这个教主,我是不想做啦,你莲叔叔的意思,也是不想太过操劳,我们两个思来想去,把教主之位传给你是最合适不过的。盈盈,你别心急,短则五年,多则十年,你就会成为这黑木崖的主人。”
任盈盈热泪盈眶,突然带着哭腔叫了声:“东方叔叔!”
这一声倒是真情流露,叫得情真意切。
东方不败嗔怪道:“盈盈,我如今,已然是女儿身,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