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问道。
金生火赔笑:“司令,您这不明知故问吗?哪件事,您还能不清楚?”
张一挺展颜一笑:“都过去了,去吧,就你代表我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说罢,他低头开始写写画画,重新忙碌起来。
“这……唉,好吧。”金生火无奈,唉声叹气出去了。
此时的医院里,苏乙正难受得要死。
高烧四十度,大夫给打了一针,又开了点药,他正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着。
感冒这东西跟你意志坚不坚定,忍耐力大不大毫无关联,再是铁打的汉子,在伤寒面前也是束手无策,痛苦得要死。
不过想到自己终于暂时避开了“屁股危机”,苏乙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的,一切当然没有那么巧,苏乙的感冒当然是他故意为之的。
此刻的苏乙没办法去面对张一挺,也不光是因为屁股,还因为昆曲。
学一门戏曲没那么简单,苏乙虽然经过这半个月来的突击,学得有模有样,但那只是自娱自乐,一旦他碰到真正的行家,准保得露馅。
万一张一挺兴致来了让苏乙唱两段,苏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绝对露馅。
所以他昨晚开着窗户,脱得光溜溜地站在窗前,含着冰块,抽着旱烟,站到了后半夜,活活冻成狗。
今早起来,效果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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