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上,下不下的,彻底被压制住了。
下面的人向他汇报事情,他还得把事情汇报给杨莲亭,他成了个传声筒,毫无权利。
于是向问天果断离开黑木崖,成了一只闲云野鹤。
这个人后来把自己塑造成对任我行忠心耿耿的角色,着实可笑。
任我行被关了十二年了,你要是忠心耿耿早干嘛去了?
他救出任我行的动机,绝不像他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他这个号称是义薄云天的天王老子,实则是大忠似奸。
当该来的人都到齐后,手下向苏乙汇报,丘长老表示守库职责在身,不能前来。
摆明了一副“你们折腾你们的,我只看好我的兵器库就行”的态度。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众人聚齐后,先是一起喊口号,表达对东方不败的崇拜和忠诚。
苏乙的嘴皮微微抽搐。
这套阿谀奉承的东西就是杨莲亭搞出来的,让下面人喊也就算了,他还让堂主和长老们也跟着喊,不喊就给人家扣帽子。
洗脑这种事情都是给底层洗的,你见谁家洗脑连高层一块儿洗的?
高层哪个不是心如明镜的人物,你给人家洗脑?
这么遭人恨的事情都干,也难怪大家对杨莲亭都没什么好感。
原本圣姑任盈盈一直都在黑木崖上住着的,不过杨莲亭搞出这套东西后,她就搬走了,想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苏乙暂时没有让他们别再喊口号的意思,他现在告诉这些长老们“以后你们不用喊口号了”,换不来任何感激和好感,只会让他们觉得你杨莲亭是个神经病,想一出是一出。
轻咳一声,苏乙环顾一周,开门见山直接说事:“诸位,今日召集大家,是因为我和教主有要事要离开黑木崖一段时间。但教中不可一日无主,所以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需要诸位齐心合力,主持教务。”
众人闻言都有些吃惊,面面相觑。
这事儿有些突然,也十分意外。
大殿安静片刻后,白虎堂主上官云迟疑着开口问道:“大总管,您刚才说,教主他老人家也要离开黑木崖?”
东方不败有多久没离开过黑木崖了?
起码有十年了!
他每天躲在自己的小楼里绣花练功,连手下想见他都见不到,根本就没出过门。
但现在,苏乙告诉他们教主要出门了,还是要离开黑木崖。
这运动量就太大了。
十年都不出门的人突然要远行,怎能让人不吃惊?
“没错。”迎着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苏乙点头确认,“我和教主这次出行是为了私事,此事仅限在场诸位知晓,切勿对外声张。”
“我等谨遵教主圣谕!”众人齐齐抱拳道。
上官云紧跟着又开口问道:“敢问大总管,教主和您此行何处?”
“上官长老这么关心我和教主的去处,那这次就由你随行吧。”苏乙淡淡道,“教主远行,需有得力之人安排随行一切,上官长老一向做事勤恳得体,想来此行一应事务,定能安排妥当。”
上官云表情微微变幻,愣了片刻,立刻大喜道:“能够侍应教主他老人家左右,是卑职的福分!多谢大总管栽培!”
苏乙颔首微笑。
让上官云随行,并非是苏乙临时起意,而是他早就想好的。这个人是识时务的俊杰,让他多见识见识东方不败的厉害是好事。
而且这个人做事的确周全得体,很能察言观色,有他随行,这一路上能省心不少。
“杨总管!”便在这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冷哼一声站了出来,“东方教主乃我圣教领袖,一身安危干系甚大,岂能因私事而随意走动?要知道天下各派皆视我圣教如眼中钉,一旦得知东方教主出行,势必不会放过削弱我圣教的机会,东方教主一旦有个闪失,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这老者就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
童百熊一站出来说话,立刻有三个长老纷纷应和。
“是啊大总管,此事要慎之又慎,教主出行非同小可,此事要仔细参详,不能马虎啊。”文辛龙笑呵呵道。
“大总管,教主出行到底所为何事?又去往何处?这些总得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提前作出安排呀。”葛长青道。
“不错,说起来,我们都有好多年没见过教主了,大总管,是不是先让我们亲自聆听教主的教诲,再谈出行之事也不迟?”杜飞道。
长老堂主们神色各异,心思都不尽相同。
苏乙大概能猜到这些人都有什么心思,不过他懒得去仔细琢磨,微微蹙眉提高音量道:“各位!教主出行之事不必再商议,此事教主已经决定,我只是通知大家!至于去往何处,所为何事,也和教务无关!”
顿了顿,苏乙看向眉头紧皱的童百熊:“童堂主,教主的安危你更不用挂念,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