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力量的威力,以为拥有力量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最终沦为遇事就付诸武力的莽夫蠢货。
人之所以区别禽兽,就是因为人会动脑子。
“你想干嘛!”
哪知苏乙这个伸手进包的动作,却吓得高大方往后一蹦,惊叫一声。
“来自高大方的惧意+29……”
“来自李新民的惧意+4……”
这货胆子这么小吗?
苏乙诧异看了眼高大方,若有所思,看来这个人主要产出方向是惧意。
苏乙也不说话,慢条斯理从怀里掏出一个蓝本本放在腿上。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中年人的黑白遗像,抱在怀里。
这才站起身来。
对目瞪口呆的高大方礼貌一笑,问道:“请问,军人事务部怎么走?”
“……”
“来自高大方的恶意+13……”
“来自李新民的恶意+21……”
“来自孙连军的恶意+19……”
嗯?
最后这货怎么回事儿?站岗站累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高大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言不合就拿出一个遗像来,这算怎么回事?
再看那个蓝本本上的几个金色大字——《革命牺牲军人家属光荣纪念证》。
高大方愣了一下,又看了苏乙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李新民,指着苏乙手中的证书结结巴巴道:“是、是烈属证……”
“来自高大方的惧意+11……”
“来自李新民的恶意+15……”
从这儿就能看出两人的区别了。
高大方一下子就怕了,但李新民却是反感,并不害怕。
“苏援朝,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新民板起脸问道。
“李副厂长。”苏乙对他呵呵一笑,“既然咱们厂里不安排工作,我只好去管烈属的部门问问这事儿该怎么办,我千里迢迢跑来京城,可没打算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来自李新民的恶意+12……”
苏乙笑眯眯看着他:“顺便我也问问,我哥一个五级钳工因公牺牲,补偿金到底是不是两百块钱。对了,三年前给我汇款的票据我都带来了。”
“来自李新民的怒意+31……”
怒了,怒了,他怒了!
苏乙再接再厉:“还有,到底是谁顶了我哥的班,到底是以什么名义顶的,走的是什么流程,这我都得搞清楚啊。”
“来自李新民的怒意+47……”
可毛北鼻,太给力了!
苏乙对李新民笑道:“我爹为国捐躯,我哥因公殉职,我苏家满门忠烈,我到了京城连个工作都混不上,我得问问上面的领导,这事儿他们管不管。对了李副厂长,这军人事务部到底怎么走?您是大领导,您肯定知道吧?”
“来自李新民的怒意+99……”
爆了爆了,他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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