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难你?”
“我……”傻柱瞪大眼睛盯了苏乙半天,最终点点头,摆摆手,什么话都不说了。
闫阜贵笑呵呵看看苏乙,看看傻柱,道:“援朝,你这心够大的。早上出这么大事儿,你还有心思替傻柱张罗他的事儿。”
“硬拉我来我能有什么办法?”苏乙无奈道。
“你那事儿怎么样了?”闫阜贵关切问道。
“没事儿了。劳您操心了。”苏乙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闫阜贵松了口气,“早上全院儿,也就我们家一直坚定站在你这边,相信你,支持你,要不怎么就带走一大爷二大爷,没带走我呢?”
苏乙拱拱手道:“承您情了。三大爷,咱两家儿以后长长久久,好好相处。”
“对对,我就这个意思。”闫阜贵乐呵呵道。
他看向傻柱,有些得意地拿捏劲儿:“傻柱,我记得那晚上你不是说要给我好看吗?就这么个好看?”
傻柱气得就要还嘴,苏乙却笑道:“小孩儿打架打输了撂狠话就他那样儿,您跟他计较什么?”
“我……”傻柱气得又瞪眼睛,但他瞪了苏乙半天,最终又哼哼着不做声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是牛不吃草强按头啊。”闫阜贵笑呵呵看向苏乙。
“难得糊涂。”苏乙笑道。
“也对,不较真儿,不较真儿!”闫阜贵笑呵呵摆手,“傻柱,今儿我是看在援朝的面儿上才答应帮你。你还别不服气,你替别人强出头,我没报警抓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那事儿我但凡把警察叫来,你说还能善了吗?”
“我谢谢您呐!”傻柱阴阳怪气回了句。
“我不跟你计较。”闫阜贵笑着摆手,“冉老师我帮你去叫,但人家是知识青年,能不能看上你这大老粗就不一定了。我劝你呀,别抱多大希望。倒是援朝……”
闫阜贵看向苏援朝。
“别,三大爷!”苏乙急忙道,“你可别介绍错了,您呀,多替傻柱说说好话,这事儿但凡成了,他要是不好好感谢你,我替你抽他!”
闫阜贵笑容更浓厚几分,笑道:“自己院儿里的孩子,我肯定向着,放心吧,我这就去叫。那什么,傻柱,你稍微拾掇拾掇,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一股子葱花味儿,你说你怎么不换个衣裳再来?就这么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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