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又来了。
这次没人打扰,嫂子做完了未尽之事。
看着嫂子面色潮红一边漱口一边露出满足的样子,苏乙忍不住好奇问道:“嫂子,你喜欢这样?”
于莉有些羞涩,道:“嫂子总觉得自己是空的。你进来,嫂子就踏实。”
苏乙道:“只是嘴里就踏实啦?”
“等有机会的,嫂子让你好好吃顿饺子。”于莉笑着摸摸苏乙的脸,眼神黏到已经有些拉丝了。
其实她对苏乙大部分都是色欲,说白了就是馋苏乙的身子。
这就挺好,苏乙也不需要更多。
“援朝,傻柱这回事儿算大吗?”于莉一边收拾,一边好奇问苏乙。
“反正不会小。”苏乙随手翻开一本书,随意道。
这些事全跟苏乙有关,这让警方不能不怀疑,傻柱这事儿其实也是苏乙在背后暗中谋划,是苏乙因为丁尚东的关系,要把傻柱这个威胁也铲除掉,所以给傻柱也下了个套。
“傻柱真傻。”于莉皱眉道,“也不知道他被秦淮茹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他这不是拿自己一辈子的前程开玩笑吗?”
果然,就听赵德胜接着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领导希望整件事就到何雨柱为止了,毕竟之前的事情我们的确有错,给您添麻烦了。何雨柱这事儿,也算是我们局里给您的补偿。凡事不能太过分,您觉得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苏乙道,“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毫无疑问,这件事肯定是有猫腻的。
相比起傻柱他们偷偷摸摸,厂里的高层领导们在这方面已经是明目张胆了。比如李新民,摆明了问供应厂商要好处,不给就不让你进厂,这事儿厂里谁不知道?
因此,傻柱那点事儿真不算什么,没人计较的时候,大家就或羡慕或嫉妒地说一说笑一笑,只是茶余饭后谈资。
“您放心,绝对不会!”赵德胜看着苏乙一字字道。
于莉吃了一惊:“你跟傻柱还算聊得来,你没提醒他这一点?”
因此,许大茂还真就一直拿傻柱没什么办法。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苏乙起身去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警察。
警察局可不管厂里的事情,所以他只能跟厂里的保卫科举报。
他是失主,按理说警察对他有例行询问的。
虽然这年头儿丢掉工作也是很严重的事情了,但起码比坐牢强一百倍。
他面色有些严肃看着苏乙道:“接下来的话,我是代表我们领导跟您说的,但出了这门,我不会承认。要是有得罪的地方,我先跟您道个歉,希望您不要介意。”
许大茂之前没举报傻柱,可不是因为他好心或者善于隐忍,而是举报无门。
他已经猜到,警察对他产生了一些奇妙的误会。
结果他们发现,傻柱很可能不是偷肉的人,而许大茂一提起苏乙就都是好话,一副百般推崇的样子。
傻柱果然不是个老实孩子,就像苏乙所说,他不干净,经不起查。
警方这么一怀疑,就跑去找傻柱跟许大茂双方去暗中套话印证。
但傻柱大大咧咧,平时就爱吹嘘炫耀,这些事儿被许大茂这个有心人知道后,此刻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苏乙有些讶然,他点点头:“你说。”
毫不夸张地说,现在傻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苏乙的一念之间。
“不用录个口供?”苏乙问道。
赵德胜为什么代表警察局领导对苏乙软硬兼施,说出那番话呢?
傻柱已经被带出大院儿了,这一幕被很多邻居看在眼里。
“来自赵德胜的恶意+87……”
跟他同去的还有许大茂。
“丁尚东是我徒弟,他现在已经被开除公职了,当然,他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赵德胜道,“至于那些顽主们,也都是罪有应得,这次他们因为您的事儿折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但他们到底为什么栽了,其实咱们都心知肚明,您有手腕儿有背景,我们虽然被您当枪使唤了,但除非吹毛求疵,不然很难挑出您什么毛病来。”
当然,这对苏乙来说无所谓,但在这件事上,苏乙不想做烂好人,他并不想帮人不落好,而且他也不想让真正偷走自己肉的棒梗“逍遥法外”。
不就是傻柱从厂里直接“零元购”的吗?
其实这些事儿听起来好像很恶劣,但这个年代真是比比皆是,甚至可以说很正常。
而且警察系统自身出了问题,被苏乙揪住把柄,这时候警方就更不可能不被苏乙当枪使了。
保卫科科长倒是跟傻柱有仇,但他自己身上也不干净,要是他拿这种事情整傻柱,到时候再被傻柱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白跑一趟,但他也没生气,起码不用在这儿耗费太多时间了。
丝毫不出乎苏乙的意料,许大茂和傻柱积怨已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