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双胶鞋追了出去。
街面上人并不多,一些等的心急的商户三五聚在一起互相打探着,街角还停着警车,整条街最大的变化就是整洁,已经完全没有卫生死角了。
“师傅,您上次说在苗疆曾经见过有人用乐器控制蛇群……那人也是虫师吗?”我轻轻问了句。
“准确的说是巫师。”魏叔扭头看了我一眼:“远古时候其实最盛行的是巫术,那时候大巫师的地位是很高的……我们虫师追本溯源其实应该算作是巫术的一个分支,巫师善于下毒,用蛊,虽然他们也能控制虫子,但跟我们炼虫的方法相差还是比较大。”
魏叔一边走一边慢慢跟我解释。
“不光有巫师,还有道家,佛家……这里面又有许多小的分支,还有一些隐秘的家传绝学,以后慢慢你就会知道了。”
我听的仿佛置身云雾中,魏叔的话好像拉开了一道幕布,让我看见了另外一个世界。
走了一会我们就到了上次我下去的那口窑井。
窑井盖没有关严,井口边缘还能看见撒落的药粉,这口窑井位置偏僻,也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师傅,这次还是我下吧。”我说了句。
“把胶鞋给我。”魏叔伸出手。
“还是我下吧。”我拿起胶鞋就要穿。
“不听话!”魏叔一把就抢走了胶鞋。
“你在上面等着。”自顾自魏叔就穿上了胶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