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瞎聊。”我笑了笑。
“这破地,真不知道我爷爷当年是怎么熬下来的。”董浩摇了摇头。
“可能习惯了就好吧。”我拍了拍屁股也站了起来。
“安哥你要干嘛去?”董浩问。
“去外面转转。”我回了句,转身出了门。
从乌嘎家吊脚楼出来,我就在附近随意的闲逛了一圈,也不敢走太远,寨子里很多吊脚楼都升起了炊烟,鸡鸣狗叫不绝于耳,一幅田园生活的画卷。
天黑前我回了乌嘎的吊脚楼,刚上楼就看见乌嘎和董浩在门厅里席地而坐,他们中间一张矮桌子上摆了一瓶酒,还有几个打开的罐头。
“研究生,来的正好,喝一口嘛。”乌嘎冲我举了举酒瓶。
“怎么就喝上了。”我笑着也坐了下来。
“安哥你来的正好,乌嘎大叔太能喝了,我陪不了。”我一落座董浩立刻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就感觉一股火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这什么酒,这么厉害!”我咳嗽了一声。
“自己酿的酒,我们寨子里男人都喝这个嘛。”乌嘎哈哈大笑。
“这根本不是酒,就是酒精,完全喝不下去。”董浩皱眉道。
“喝,是男人就喝嘛!”乌嘎冲我举起杯子。
“喝!”我举起杯子跟乌嘎一碰,一仰脖干了半杯。
“爽快!这才叫男人嘛。”乌嘎高兴的陪了一杯。
其实我是心情郁闷,大老远跑来居然一无所获,黄天赐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一想到医院里的瑶瑶,我就感觉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