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所以他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参会的,根本不觉得会有什么事情。
但现在这鸡成了闫阜贵家的了,那事情就糟了。
院儿里谁不知道三大爷闫阜贵是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主,现在丢了一只鸡,他岂能善罢甘休?
虽说是这样,但让傻柱服软是不可能的,他冷笑讽刺道:“真是新鲜了,三大爷还舍得花三块钱买鸡。”
“舍不舍得跟你没关系!傻柱,刚才在你家门口,你可是亲口承认,鸡是你偷的。”闫阜贵指着他道,“现在当着全院儿街坊邻居的面我再问你一句,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傻柱当然不承认,“我疯了吧我偷鸡?我一厨子我犯得着吗?”
“那你锅里那只鸡哪儿来的?”闫阜贵冷笑,“刚才问你你还说是你买的,你现在还敢说你是买的吗?”
傻柱不吱声。
“如果不是你买的,那又是哪儿来的?它总不会是凭空蹦出来的吧?”闫阜贵趁胜追击。
二大爷冷笑补刀:“那也说不准,没准儿是傻柱从厂里拿回来的呢,大家都知道他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子……”
“哎,少扯这个啊!”傻柱瞪眼,“我偷院儿里一只鸡没什么,要是偷厂里的那罪过大了,那叫盗取公物!那就不在这儿开会了,要开全厂屁兜大会了!”
“呵呵,别说这么绝对。”闫阜贵皮笑肉不笑,“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拎着一网兜,网兜里装着一个饭盒,我问你,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到底是文化人,知道什么叫一刀致命。
这傻柱要是一个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搞不好真会被揪住不放,最后酿成巨大恶果。
傻柱脸色都变了,刚要反驳,就听一大爷易忠海道:“行了都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儿是厂子里的事儿,咱们大院儿是大院儿的事儿!何雨柱,我问你,三大爷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说实话!”
傻柱刚准备否认,但下示意看了眼秦淮茹,见到她眼中隐含的忧虑,突然心下一软,到嘴边的“不”字又吞了回去,没好气道:“算是我偷的吧!”
一片哗然。
“什么叫算是!”易忠海突然发怒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觉得大院儿里大家伙儿会冤枉你呀?”
“前面不要加修饰词!”闫阜贵道。
“是,是我偷的,行了吧!”傻柱梗着脖子道。
“都听见了吧?”刘海中激动站起来,“咱们院儿里出大贼了!这么长时间,咱们院儿里连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现在居然丢了一只鸡,这还了得?大家说这怎么办吧!”
“怎么办?法办!”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报派出所,该抓抓,该枪毙枪毙!”
“去你大爷的许大茂,信不信我抽你!”傻柱瞪眼。
“你个偷鸡贼跟我嚣张什么?”许大茂得意叉腰,“你这种道德败坏的坏分子,有资格跟我这么说话吗?”
“嘿,我今儿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傻柱站起身来挽袖子。
“哎哎哎,当着三位大爷的面,你敢动我一试试!”许大茂藏在苏乙背后色厉内荏地叫道。
“何雨柱,你给我老实点!”易忠海怒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这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你要知道这件事的严重后果!我问你,三大爷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他不都承认了吗还问?”二大爷刘海中有些不愿意。
“那也得问清楚了!”易忠海恨铁不成钢看着傻柱,“他要真是偷鸡贼,那就是品德有缺!被厂里的领导知道了,能轻易放过他?傻柱,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傻柱,你自己说!”刘海中没好气道。
闫阜贵看着他道:“傻柱,别说我们逼迫你,屈打成招,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人冤枉你,你自己说。说真的,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不觉得你会偷鸡,这事儿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咱们私下里再说?”
闫阜贵倒不是真想息事宁人,而是他只想让傻柱赔钱,不想让傻柱丢工作。
现在一大爷易忠海已经告知了傻柱这件事的严重后果,傻柱要想息事宁人,那就得多赔点钱。
钱才是最实在的,没必要一定要傻柱当场承认罪行,把事情闹得没有回旋余地。
傻柱丢了工作,对他闫阜贵没有任何好处。
“凭什么私下说?这可不行!”许大茂听出了闫阜贵的意思,立刻叫起来了,“三大爷,说开会的是你,说算了的也是你,哦,合着咱们满院子的人都陪你玩儿呢?再说了,今儿是你家丢鸡,这贼不抓起来,明天别人家也丢了东西该怎么算?大家说是不是呀?”
“对呀……”
“没错,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算了。”
“这得有个说法呀……”
众人议论纷纷。
“咳咳!”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