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偷?犯得着吗?”
院子里嗡声大作,秦淮茹的脸色已经变得格外难看,十指用力抠住板凳,指节都发白了。
“一大爷,但偷东西的事儿是傻柱自己承认的,可没人逼他!”有人叫道,“要真不是他偷的,他干嘛自己承认啊?”
“对呀,不是他干的他干嘛要认?他贱呀?”
“活得太没意思了,想蹲班房啦?”
“自己找死没人拦得住,要我说甭操那心了……”
街坊们笑嘻嘻议论着,易忠海咳嗽一声,再次开口:“傻柱为什么要认,这事儿我们不讨论,现在能确定的是,偷鸡偷肉的另有其人,这人肯定不是傻柱。这偷东西的也不可能是外人,就是咱院儿里的人,就在咱们这些人家当中!”
说到这里,院儿里已经再度安静下来。
易忠海环顾一周,故意盯着秦淮茹若有深意看了两眼,道:“刚才我跟两位警察同志聊了聊,这傻柱在警察局里把该说的都说了。警察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为什么请警察来呢?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希望这个偷东西的人自个儿站出来,这算是自首,也算是我们为你争取到的宽大处理的结果。我希望这个人珍惜这个机会,不要报侥幸心理。”
刘海中接过话道:“你现在站出来,那是自首,要是让警察直接点名,那性质就不一样了,那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了。我们这是在帮你,别不识好歹。”
“其实无非就是偷个鸡偷个肉的事儿。”闫阜贵也笑呵呵道,“我跟援朝呢,也都不计较这事儿了,但是偷东西这事儿是不对的,所以你得站出来认错、道歉,这也是我们今晚开会的目的之一,小惩大诫嘛!但要是连错都不想认,那就是不想悔改,这事儿就严重了。”
三个大爷说话间,都有意无意看向秦淮茹,很明显这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但秦淮茹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待在那里很入神地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一副认同仨大爷观点的样子,表情也看不出有半点惊慌。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