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行斗争,其实是我撺掇成的。我本来想在我争脚行龙头的时候,把商会也引为助力,没想到这步棋,却要用在现在。”
刘海清有些无语地看着苏乙:“你就说津门进来发生的大事儿,有哪件跟你没关系吧?”
“好像还真没有?”苏乙想了想,也哑然失笑。
他摇摇头道:“这个宅子的后面就是梁炎卿的宅子,海清,咱们要做一次不速之客了。”
“好久没翻过墙了,”刘海清嘀咕道,“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顿了顿,刘海清问道:“记者那边怎么办?如果等不到我,他们会把张敬尧的死,直接算在你头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苏乙淡淡道,“他们愿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要阻止他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同于刘海清,苏乙从知道果府反应的第一时间就清楚,自己的“出名”将不可避免。
刘海清竭力撇开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他管得了津门的记者,还管得了全国吗?
解决这次危机的着重点,应该放在“耿良辰太出名该怎么办”,这个问题上。
“找点绳子,我们得把他先藏起来。”苏乙看向仍昏迷的三野百吉,“这次最大的惊喜,就是他了。”
三野百吉一定不想做苏乙的惊喜,但他的抗议是无效的。
苏乙再一次弄晕了三野百吉,然后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确保这个人绝对不会挣脱逃走,还把他藏在了这座废宅的一处隐秘地方,这才和刘海清放心离开。
刘海清翻墙还是可以的,非常灵活。两人进了梁炎卿的府邸,在苏乙的带领下,悄然向北堂屋摸去。
这些深宅大院别看房子多,庭院深,但实际上主人家住在哪里,每家每户都是一样的。
主人不可能住在厢房里去,更不可能住到客房里去,他一定是在北堂屋里。
梁炎卿的宅邸不像是巴延庆的府邸那么戒备森严,苏乙虽然带着刘海清这个“累赘”,但两人还是很轻松就摸到了北堂屋。
里面隐隐传来一男一女说话声,显然是主人家已经起床了。
两人躲在一边,看着两个丫鬟端着水盆、提着冒着热气的水壶敲门进了屋。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