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傻柱闷声道,“我现在觉得我特傻,我就是个窝囊废。”
“你就不能陪我待会儿?”傻柱抱怨道,“起码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再走!”
“不上学更好,反正我也学不进去。”棒梗道,“奶奶,你跟我妈好好说说,我保证不学坏,行吗?”
“走了。”苏乙懒得跟他废话。
“谁跟你闹?”苏乙道,“挺大个爷们儿,你得支棱起来啊。你得跟你裤裆里的一样,能屈能伸,能软能硬。硬的时候你能杀个九进九出,软了你也得呲水三丈。老话不说了吗?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苏副主编来啦?昨儿一天没见你,去哪儿啦?”
“冻透了。”傻柱惨笑,“搁你你不凉吗?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呀?她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为什么这么对我?”
秦淮茹道:“那我爸妈怎么在农村活得好好的?怎么您就不行了?”
“心凉了?”苏乙笑呵呵问道。
“苏副主编,沈主任叫您。”薛新华陪着笑道。
苏乙点点头,还没说话,门就被推开了。
苏乙一边翻看报纸一边道:“主任,这三篇报道咱们厂报可以直接转载过来,作为头版。今天我再带着小张给杨厂长和李厂长做个专访,再报道报道咱们厂上下对这件事的支持,这一期厂报的稿子也就够了。”
“那你把棒梗送给你爸妈,让他们去带!棒梗也是他们外孙!”贾张氏道。
“这不是骂你,接下来才是骂你的。”苏乙道,“你个哔哔哔,哔哔哔*****……”
三大妈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急忙问道:“谢礼?援朝说的是谢礼吗?”
“那就赶紧睡觉,我回了。”苏乙转身就要走。
“我就是陪衬一下,主要夸您。”苏乙道。
苏乙起了个大早,笑呵呵跟街坊四邻打着招呼,洗脸刷牙,然后骑车出门了。
“不是,你把我脑袋放凉水底下一顿猛冲,就这么回啦?”傻柱急了,“有你这么当哥们儿的吗?”
“大晚上你喝的跟烂泥似的,你要干嘛?”苏乙问道,“这么点儿挫折你就受不了啦?不就是扫大街吗?”
“您自己说说,有这个道理吗?”秦淮茹皱眉,“他们有自己的孙子要带,凭什么带贾家的人?再说您放心吗?您舍得吗?我自己都不放心!”
街坊们都搞定了,那施工的时候也能少点麻烦和矛盾。孔大民是干工程的,以前每次干活儿总能碰到那些没事儿找事儿的邻居,干扰甚至是阻碍施工,有时候一耽误就是好几天,甚至有的活儿因为街坊四邻不愿意还被搅黄了。
苏乙点点头,端起茶缸子出门了。
贾张氏道:“那就甭上学了,这胡同好几个不上学的孩儿呢,也没见他们都学坏了。”
“这问题的答案得你自己去找,别人跟你说再多都没用。”苏乙笑呵呵道。
秦淮茹道:“您不搭理我也没用,棒梗必须接着上学。昨天咱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不该丢的人也丢了,但没用,那就只有一条路了,您带着棒梗回乡下去上学。”
傻柱呆呆看着天花板,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吸溜了一下鼻子,气急败坏骂道:“够日的苏援朝,给我冻感冒了!”
“你这是自夸还是夸我呢?”沈红彦笑道。
“你、你大爷苏援朝……”傻柱哆嗦着擦头擦脸,嘴里骂骂咧咧。
“真好,真是好,我也谢谢街坊们体量呀。”孔大民高兴得四下抱拳。
他摇摇头:“就当这么多年一番心意都喂了狗了。”
另一边刘光天正拿着抹布给苏乙擦办公桌呢,见苏乙来急忙道:“苏副主编早,我给您泡了杯茶,用的是你抽屉里的茶叶,桌子都擦干净了,您坐……”
一边,棒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道:“奶奶,我不想去农村,我同学都说农村可苦了,我不想受苦。”
沈红彦哈哈一笑摆手道:“你想得美!年轻人就得多锻炼,好好干吧你!”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屋去了。
沈红彦在筹备组就是挂名,属于跑腿干活儿的,因为他上面处长、副处一大把,都能管着他。
这时候的天还是有些冷的,晚上的水更是透骨凉,傻柱没一会儿就冻得浑身直打哆嗦起来。
关上办公室门,苏乙长长松了口气。
第二天,四合院儿从睡梦中醒来,很快变得生机盎然起来。
“对对对,您是?”孔大民急忙赔笑着迎上来。
傻柱白了苏乙一眼:“别闹。”
“啧啧,这马屁拍得有水平。”沈红彦哈哈一笑,“走,专访的事儿你待会儿给杨厂长汇报,咱们先去看看办公室去。不过这回你待遇比我好,我是组员,你倒成招生办主任了。”
他刚走没多久,孔大民带着工程队来了,敲半天门没人应,倒是把中院儿一大爷给召唤来了。
“你去?工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