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天我管教孩子,您别说话,也别插手!”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一字字道,“您要是心疼,那您现在就出院儿溜达溜达去,过一个钟头再回来。”
“不是,他没偷,不是他干的,你管教什么呀?”贾张氏皱眉,“棒梗,你跟你妈说,你偷了吗?”
“妈我真的没偷,我发誓,我要是偷了,我猪狗不如,天打五雷轰!”棒梗顺嘴就发了毒誓。
他不发誓还好,一发誓秦淮茹的血压“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他偷了,他怎么发誓还发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不承认是吧?”她猛地冲上前去,揪住棒梗的衣领想要查出点证据来。
但她竟发现棒梗的衣服有点潮湿,还带着一股肥皂的味道。
再抓起棒梗的手,她发现棒梗的手也是刚洗过的。
秦淮茹诧异转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道:“看我干嘛?”
秦淮茹都气乐了:“妈,您以为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是吗?我告诉你,苏援朝一旦报了警,警察不是吃素的,那么大一条猪腿,人家还能找不到去了哪儿?”
“隔壁院儿李凤兰家的自行车丢了小半年了,找到了吗?”贾张氏呵呵冷笑,“对面儿李大白话家里丢了一袋白面,这都两年了,贼抓住了吗?不说远的,就说咱们院儿,上个月,娄晓娥就在胡同里被人偷了十五块钱,衣服口袋都被刀子割开了,小偷呢?”
“还警察不是吃素的……你吓唬谁呢?别说这猪腿不是棒梗偷的,就算是,咱也不怕!一天说得玄玄乎乎的,好像警察各个都是算命的,掐指一算就能算出谁偷的!真这么能耐,这么多小偷他们怎么没抓到啊?”
“那能一样吗!”秦淮茹被气得哆嗦,“妈,这回人家知道是棒梗干的,到时候警察只要查一查棒梗去哪儿了,跟谁接触过,事情就明白了!”
“谁知道是棒梗干的?有证据吗?”贾张氏黑着脸喝道,“捉贼捉赃,谁要是没证据满嘴胡咧咧,甭管是谁,我管你是大学生还是有什么后台,我撕烂他的嘴!”
“您简直不讲道理!”秦淮茹离奇愤怒。
“你今天才知道?”贾张氏一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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