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兄弟在这儿,你还敢跳出来?还国法……你个臭扫大街的懂什么叫国法吗?她自己畏罪跳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草拟姥姥,我特么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傻柱上前一把揪住刘光福的衣领。
“撒手!”
“尼玛的敢跟队长动手!”
“放开我们队长!”
他这一动手,刘光福身后一群青年顿时炸了。
钱进立马带人冲过来,强行分开了这两拨人,呵斥着让所有人都别动手。
“傻柱,你特么给我听好了,我迟早把你给办踏实了,你等着!”刘光福隔着人群跳脚,指着傻柱恼怒大喝。
“我特么还用等你?”傻柱也指着刘光福,“孙贼,我把话撂这儿,从现在开始,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把你个畜生屎打出来,我特么不姓何!”
刘光福惊怒不已,眼中闪过畏惧。
“让开,都让开!”
就在这时刘海中带着纠察队的人也赶来了。
“傻柱,你特么给谁当爷呢?在我面前,你有这个资格吗?”刘海中人还没到,就已经嚷嚷开了。
“真是什么模子倒出什么货色来!”傻柱嗤笑一声,“刘海中,你们俩父子草菅人命,伤天害理,我告诉你,你们迟早遭报应!”
“放狗屁!”刘海中气喘吁吁跑到了刘光福跟前,他看了眼不远处跪在张春梅旁边的刘光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又看了眼刘光福,狠狠瞪他一眼,这才重新看向傻柱。
“傻柱,我告诉你,张春梅是罪有应得,她的死完全是她自己活该,跟谁都没关系!”刘海中大声道,“这事儿现在我们纠察队接手了,光福,你们先走!”
“我看谁敢走!”傻柱怒喝,“钱科长,你们保卫科就这么干看着吗?”
他其实和钱进有过节,但这时候孤木难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傻柱,这事儿跟你特么有什么关系,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刘光福骂道。
“那我们管得了管不了?”钱进面色铁青站了出来,“张春梅是我们厂的人,现在被你们逼死了,你们还想走?你把我们轧钢厂保卫科当摆设吗!”
刘光福振臂喊出八字短语,其身后一群青年立刻喊成一片。
刘海中道:“钱科长,这事儿归我们纠察队管,跟你们无关!”
“这特么出人命了,你说跟我们无关?”钱进皱眉道,“刘海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劝你最好让开。”刘海中冷笑,“你们阻挠……”
他扣上大帽子,钱进身后的保卫员们顿时微微躁动,神情都显出退缩之意。
“保卫科的,都退下!”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丁尚东带着他的心腹匆匆赶来。
他面色严肃,便快步走到跟前,便大声道:“钱进,你瞎搞什么名堂?这事儿是咱们该掺和的吗?你少带着大伙儿,你这是在害所有人!”
“丁科长,你这是什么话?”钱进皱眉。
“人话!你听不懂吗?”丁尚东厉声道,“你找死别带上弟兄们!这里是我们的管辖范围吗?这事儿是我们该管的吗?你钱进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你安的什么心思你敢说吗?”
钱进面色铁青怒目而视。
“保卫科的,听我命令,让开路!”丁尚东一挥手,“都让开!不然有一个算一个,挨处分的时候别怪我无情!”
这些保卫员们本来就对阻拦有理青年这事儿打怵,只是因为钱进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现在有了丁尚东背书,他们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一个个装出不情愿的样子让开了位置。
刘海中得意一笑:“这副科长和科长的水平就是不一样。光福,你们先走。”
“站住,不准走!”保卫员们退了,傻柱却还没退。
“傻柱,你让开!”刘海中等还没发话,丁尚东先说话了。
“你特么叫我什么?”傻柱瞪眼,“傻柱是你叫的吗小子?”
“你少耍浑!”丁尚东冷脸道,“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跟你论私人关系,我警告你,你最好让开,别给自己和家里招祸!”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傻柱破口骂道,“雨水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
“给我把他拷下去!”丁尚东怒了。
“我看谁特么敢!”傻柱也怒了,“我正经工人,一没犯罪二没枉法,谁敢拷我!”
“我敢!”刘海中喝道,“傻柱,你f……我现在就要治你,你有意见回厂里再说,你敢反抗?你动手试试!”
“二货!”丁尚东厌恶看了眼傻柱,回头一摆手:“保安科的,听我命令,撤!”
他今天之所以来,是因为他觉得钱进干了一件蠢事,所以他来收敛人心,目前来看效果不错。
刘光福见状得意一笑,便要带着人离开。
与此同时,刘海中带来的纠察队员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