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贵州人,并且还是个苗人,苗疆自古就出蛊术,她母亲的蛊术应该不是凭白得来的,这其中必有牵连。”魏叔缓缓道。
我立刻明白了魏叔的担忧,黄天赐很可能回老家寻求庇护。
“没事,我能应付!”我咬了咬牙。
魏叔沉吟了片刻:“师傅终究是不放心,若是我跟一起去,你会觉得师傅小瞧了你,我也不想以大欺小,也罢,师傅送你一样东西。”
魏叔忽然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绑缚着的一根黑色小圆筒。
“我让大黄随你去,有它在师傅也能放心。”
“师傅,这怎么行!”我惊呼道。
“有何不可!”魏叔微微一笑,手指微掸,小圆筒里大黄振翅飞了出来。
“你过来!”魏叔冲我招了招手。
我心情万分的激动,也很惶恐,大黄是魏叔的本命虫,他居然就这么交给了我,魏叔对我的信任已经无以复加了。
大黄绕着我和魏叔飞了两圈,似乎它也知道要发生什么,最后大黄直接落在了我手上。
“大黄跟了我快三十年,从未离开过,你要照顾好它,顺便你也研习一下,作为虫师,你也不能总是没有炼虫陪伴。”
魏叔亲自把小圆筒绑缚在我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