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十分陈旧的麻将桌,桌上的牌是码好的,并不凌乱,显然出事前正有一桌人围在这里打麻将,人在靠墙角的地方则钉着几排木架,木架上有香烟,以及一些零食茶水等物贩卖。
视线继续往下移动,我瞧见了墙角边弥漫的一圈血痕,快步朝血痕走过去,发现这血痕一直延伸到里屋,在地上拖出了极长的血漉子,沿着血漉子继续往前走,则是一扇虚掩的木门,木门有一半是敞开的,我稍微迟疑了一下,便伸手去推那扇门。
手指刚接触大门,我立刻感觉门口好似被人用东西顶着,有些沉重,轻易推不开,只好将手中的力气稍微加强了一点,随着“吱呀”摩擦声,大门敞开了,迎面却倒下一团黑影,睁大的瞳孔没有一丝温度,用森怖到极点的眼神瞪向我。
握草!
我心脏狠狠一缩,本能地爆了声粗口。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