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推了陈华一把,陈华没站稳,忽然摔倒了,嘴里嚼剩下的章鱼触角掉在地上,陈华脸色麻木,既没喊疼,也没做出别的举动,默默将将剩下的章鱼触角捡起来塞进嘴里,又拎着袋子转身走回卧室了,脸上的挂着呆滞的笑。
我怀疑自己今晚肯定会做噩梦了。
“小叶,你快帮帮我,我儿子怎么会这样,他……他不喜欢吃海鲜啊,连煮熟的都不碰,更别说生的了!”陈老师一脸吓抽筋的表情,抓着我的胳膊直晃。
我深吸一口,好不容易压抑住了想呕吐的感觉,回想刚才那一幕,头皮还在冒汗。
卧室大门被陈华关紧了,隔着大门我看不见那恶心的一幕,然而陈华嘴里嚼生肉的声音还不是隔着门传出来,搞得我耳根子都软了。
我苦笑说,“陈华是不是有广东人血统?”
陈老师老脸一板,“你瞎说什么,我老婆几年前就去世了,她跟我一样是靖西本地人!”
我叹口气说,“算我失言,刚才你儿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头顶上有一股黑气,这证明阴灵的怨气已经发生作用了,两个办法,一是你赶紧让陈华把佛牌交出来,我带回去做驱邪法事,二是找机会把人打晕,连人带佛牌扛回我朋友的店里。”
陈老师无助地惨笑,“第一个办法我早就试过了,没用,我儿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前天我想让他把佛牌交出来,谁知他突然发狂了,跑进厨房拿了把刀,还说谁都不准碰她的佛牌,不然就跟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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