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吉便挥手打断我,他皱眉蹲下,翻开刘媚的眼皮作检查,随后站起来说道,“走,先回城隍庙!”
很快我们跟着阿赞吉走进一座破庙,路上阿赞吉告诉我们,他自从离开赵家别墅之后就一直在躲在城隍庙里休息,打坐之后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正打算赶回滇边,要是我们再晚一步就只能去云南找他了。
我暗道一声庆幸,赶紧求他想办法替刘媚解降头。
阿赞吉皱眉表示刘媚所中的情降很麻烦,上次他已经说过自己没有十分把握,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他昨天跟阿赞布明恶斗一场,体力和精力都不在巅峰,成算也会大大降低。
我急道,“求你想想办法吧,凡是能想到的招我们都试过了,勇哥去了泰国迟迟没有消息,阿赞布明昨晚越狱逃跑了,我只认识你这个降头师,如果你不肯帮忙刘媚就无药可救了!”
阿赞吉冷冷地扬起嘴角,他根本就没把刘媚的死活放在心上,上次他答应帮忙是看在张麻子的份上,我答应阿赞吉的事还没办到,现在又要求他替刘媚解降,这种要求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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