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时间,等我先调养到能走路再说!”阿赞吉咳嗽了一声,嘴角浸着血丝说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握在手上,看来今晚很难过了。”
我咬牙道,“不管他是谁,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阿赞吉闭上眼睛,专心打坐恢复元气,我不敢再打扰他,便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黑狗,从口袋里摸出一瓶矿泉水,将瓶口对准他脸上浇下去。
被冷水一激,黑狗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苏醒后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摸着后脑勺道,“我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还记得不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
黑狗十分迷茫,眼神中渐渐有了聚焦,努力思索了好久,这才脸色一变,拍着脑门说,“我想起来了,哲离刚才要害我!”
听他说起另一个苗人的名字,我不解道,“这个哲离是谁?”
“是我的一个族人,刚才我正蹲在寨子外面防火,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等我回头的时候,看见哲离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骷髅,在我脑袋上撞了一下,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忙道,“什么样的骷髅?”
“和……人骨长得一样……”黑狗心有余悸地说。
我脸色大变,立刻拍腿说,“不好,这是降头师的法器域耶,怎么会有降头师混进寨子!”
此时阿赞吉已经气顺了不少,睁开眼说,“这并不稀奇,苗疆辐射很广,本来就涵盖了不少东南亚的土地,会有其他降头师在苗疆出现也是正常的。”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