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过去,可为什么老乔被黄皮子控制后会对着土堆磕头呢?”
阿赞吉说,“你有没有注意到黄鼠狼的尾巴断了一截?”
我恍然大悟,立马说道,“刚才那个土包下埋的,难道是黄皮子的尾巴?”
阿赞吉点头说,“估计就是了。”
这会儿老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满脸不忿地说,“这畜生咬死我这么多鸡仔,只砍它尾巴算便宜了,没想到它会借机报复!”
我笑笑说,“老乔,得饶人处且饶人,黄鼠狼偷鸡也是饿得不行了,它不偷鸡没准会饿死,虽然害得你损失不小,可总比丢了魂要强吧?成了气候的山精可是能吸走人魂魄的。”
听我这么说,老乔顿时吓得一哆嗦,颤声道,“你的意思,它没对我下手已经算仁慈了。”
我不置可否,畜生怎么想的我哪儿知道,这只是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不值得我和阿赞吉深究。
回家后,老乔看着被自己砍断的门槛欲哭无泪,说自己故意把门槛修高,就是为了防止山里的野兽闯进屋偷鸡,现在鸡死了,门槛也坏了,真是倒霉到家!
我说,“人没事就好,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进后山办正事,黄鼠狼就算再恨你也只是开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可被鬼怨缠住就不同了,会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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