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心感染到了它,这小家伙最近对我还算服帖,并没有在我身上闹腾。
它在我身体里钻来钻去,有时候有感觉,有时候却一点异样都没有。
我受伤的地方处开始发痒,麻麻的,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肌肉在生长、在聚合。这时龙灵蛊在刺激我的生命活力,能够尽快地恢复,但光靠它,我不可能那么快就恢复。
我开始回忆了一会儿《灵蛊藏经》的巫医一节——巫医其实也是中华医学的一部分,始于南疆,在古代是宣扬神权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本蛊师传承的阅读物,书里记载了很多偏方药理。
事实上,一个顶级的养蛊人必定是一个在药理学上有着高深造诣的老手,因为很多蛊毒并非实体,更多的是病毒和病菌。作为实体出现的本命蛊,太少,类似龙灵蛊这样的奇异物种,也就更少了。
我回想了一个药房,慢慢拿笔记下,等到张强回来的时候,我把纸和笔都交给他,让他替我准备药草熬煮,张强跑了一趟医院,回来时埋怨药材太贵,非得从我分红里扣才可以,我哑然失笑,这会儿已经没心思跟他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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