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痛苦地闭上眼,经过无数遍的挣扎后犹豫,最终我下定了决心,涩声道,“好,请阿赞吉快下降吧,我不能看着刘媚跳火坑!”
张强转述了我的请求,阿赞吉轻轻点头说好,他指了指刘媚,又伸手在自己头上比划出了一个动作,我顿时明白了,冷着脸站起来,在刘媚充满仇恨的目光注视下,在她头顶轻轻拔出了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
阿赞吉又询问了刘媚的生辰八字,我都告诉他了,阿赞吉转身走进了房间,把窗帘和门窗都拉上,开始准备作法的步骤。
他下降的方式和黎巫诅咒很类似,不需要直接与刘媚产生接触,关上门,很快我就听到了阿赞吉念经咒的声音,经咒声时而低沉,时而加快,很快刘媚就起反应了。
她躺在沙发上,忽然浑身战栗了一下,双眼翻白,上半身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操控着,忽地坐起身子,眼白逐渐扩大,慢慢占据了整个眼眶,好像很冷似的,身体在一个劲地发抖,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冷风吹过,刘媚的长发忽然间全都飘起来,额头上血纹崩现,整个人却好像被下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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